ng的内壁,除了有些疼外,其实游苓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真的,四年前的游苓,纯的就跟一张白纸一样,如果有人跟她说,跟男人一起游泳都能怀孕,估计她都会信。
没有开灯的卧室里,坐在床沿边的游苓,从回忆里强行拉回了自己的思绪,捂住了自己的脸。
瞧瞧她都想起了些什么?记忆里竟然全都是哥哥用手指cha入她时候的触感,游苓觉得她真的疯了。
真的,她今年20岁了,她离开了哥哥四年,这四年里,她没有任何yuwang的活着,怎么哥哥一回来,她就开始想男人了呢?
对,想男人,她空虚了。
游苓倒在床上,平稳了一些呼x1,拉过被子侧身睡觉,连澡都不想洗了,她现在心绪烦乱,只想睡觉。
这一夜,却睡得并不好,她几乎是刚刚一睡着,就开始做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祁家,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她回到了祁洛20岁生日的那一晚,天真懵懂的游苓,就在那一晚从一个nv孩儿,正式的成为了一个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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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靴靴大家的安慰,其实写文这个事情吧,真的是要耐得住寂寞的,大家放心吧,虽然我b较沮丧,但是我不会放弃,这是一个写文快十年啦的老作者菌对大家的承诺,ai你们,么么哒。
游苓还记得那天晚上,幽暗且宽大的卧室内,绣着黑se丝线暗纹团花的手工窗帘并未拉紧,一丝星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落入喘息声不断的房中。
宽大的床上,男人的手指从游苓的身t里撤出来,脱下了他与她身上的衣服。
游苓睁着一双懵懂好奇,却又g净的眸子,看着哥哥的身t,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他ch11u0相对了。
仿佛只是一段时间未见过,祁洛的身t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身材变得健硕颀长,ch11u0的脊背肌理分明,星光落在他的宽肩窄腰上,可分明瞧见他的皮肤上,已经沁出一层细汗。
16岁了,虽然游苓还是活得很天真,但男nv有别的意识开始了后知后觉的萌芽,她坐起身来想离开,却又被哥哥一掌推回了床上。
他抚0着她,她除了感到害怕,一点儿快感都没有。
然后他压在了她的身上,屋内有着淡淡的酒气,铺了厚地毯的地上,凌乱散放这一件件的衣裳。
游苓猜想哥哥是不是醉了?她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只隐约觉着这样不好,却又不敢大喊大叫,怕把楼下的大人给招上来。
这大约助长了祁洛的胆量,在她无声的抗拒中,他强y的分开游苓两条细白的腿,将下腹的火热,一寸一寸的挤进她的身t里。
才16岁的游苓,少nv姣好的面容上,颇为痛苦的蹙着眉头,咬唇,偏头,目光疼痛的看向窗帘的方向,落在那一丝敞开的缝隙上。
有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隐入铺在枕上的发丝了,黑se的长发,衬着星光,显得游苓的脸se异常苍白。
她突然就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一件事,这个用着生殖器,一点点cha入她t内的男人,不是别人,是她的哥哥。
她亲大姨家的儿子,她的亲表哥,祁洛。
他们俩不能做这样的事,这是不对的,是不好的。
楼下传来家中大人正在搓麻将的声音,其余几个表哥表妹们,正在祁家的客厅里看电视的看电视,玩游戏的玩游戏,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游苓却在哥哥的卧室里,被亲表哥压在床上,破了她的身。
疼痛是肯定的,但当时的游苓,更多的是感受到一种恐惧与羞耻。
她坏掉了,祁洛对她做了一件,不能在兄妹之间做的事情。
那天是祁洛20岁生日,家中长辈,以及家族里与祁家关系b较近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来给祁洛庆祝生日。
楼下却没有一个人发现祁洛这个寿星不见了。
自然,游苓这个平日里就不怎么喜欢热闹的人不见了,那是正常现象,没人会觉得游苓不见了很奇怪。
所以会不会有人上来找哥哥?
他们进来如果看见哥哥和她在做这样的事情怎么办?
游苓很害怕,她会被大人打si的。
“专心点。”
年轻的男人咬着游苓的耳垂,语气有些不满,他的大手紧捏了一把她白皙柔软的小pgu,仿佛察觉到游苓的走神,扣着她的t,下身一挺,整根没入了游苓的t内,呼x1粗重道:
“太紧了,宝贝,你还太小。”
她被cha得浑身一搐,浑身被劈了般的疼痛,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又怕楼下的亲戚们听到,旋即咬紧了唇,将所有的呼痛声都咽入喉里,闭着眼睛啜泣。
这声音听起来,便宛若sheny1n般,虽然痛苦,却教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发了疯。
过不得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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