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这些,就足以让尹以蓝死都不想放弃钟兆锦。
“锦哥哥,不要提妹妹二字,如果不是我哥哥,那么现在做你爱人的应该是我,现在他又不在乎你,难道你还是想继续这婚姻吗?”
没有哪个大家族会真的接受一个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做自家子弟的爱人。
她的话好像碰到了钟兆锦心里的某部分,他慢慢的收回手,把女人晾到一边,这回他自己倒酒,正欲喝下时,好像从水晶杯里看到了离鹤那张俊秀出奇的脸,钟兆锦又突然放下酒杯,心里的刺痛让他觉得水晶杯好像很重,痛到他拿不起来。
心软了吗?想见自己的鹤儿了吗?
这种想法在脑海中越来越挥之不去,来自心口的痛感让钟兆锦很想用手去按住,正待他要拿起瓶子打算来个一口闷,缓解这份痛楚时,身边那那妖娆的身子,得寸进尺的一屁股坐了他的腿上,不等钟兆锦反应过劲,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朱红色的唇精准的贴合到他的唇上,口中的酒恰到好处的渡了过去,酒的辛辣中又带着股甜味,总之是那种容易让人沉醉的。
当女人口中的酒渡完,正欲加深这个吻时,腰间的手却意料之外的把自己推开,尹以蓝在男人与自己拉开的那点距离中看到钟兆锦刚毅的脸时,心中的悸动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成倍的加深。
“锦哥哥,你为什么这么拒绝我?只要一次,你会发现我比哥哥好多了…”尹以蓝抓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借着体位的优势把有些酒醉的男人压倒在沙发上…
【作者有话说】:明天去看牙,有点怕…?
:不明来由的担心
十五年前的某一天,一个小到没有线的小城市,j市的公立学校的初中部,转来一个身材比同龄人高大很多的男孩子,听同学们说他和别人很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同学们又说不清楚,因为小离鹤没心情去关注别人家的事。
昨天尹叔在外面喝多了酒,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年仅十二岁的离鹤,因为老师留的作业较多,所以在别墅里和佣人一般的工作没有及时做完,尹叔本就看自己不顺眼,又加上工作的事,便又把自己拉到后园子里,一阵打骂。
还好身上的伤能用衣服遮住,不然被妈妈看到,又该担心了。
一个星期前,就听说那个高个子男孩只刚来的那天下午,就已经在学校掀起了一阵波涛,让长年平静如湖水的校园,变得活跃起来。
因为在不同的学年,不同的班级,离鹤在男生转来的最初几天,一直没有看到他本人,只是在同学和老师的口中听说过:
“这男孩现在只是年龄小点,等他长到十九岁时,一定会把很多人的心给勾走的。”
“小小年级,骨架好看得可以去做演员了,这身材和气质,啧啧~”
“同样穿着校服,怎么他穿就会贵气质呢?”
“听说是外地某个大家族的贵族子弟,不知道家族里出了什么事,被送到平民学校一些日子,来躲避风浪的。”
自从那个叫钟兆锦的高大男生来校后,校园里的女孩和一些喜欢男人的男孩们,都开始爱打扮起来,包括一些喜爱“幼齿情人”的老师和校领导在看钟兆锦时,都会投来不一样的目光,这让钟兆锦本就不爱说话的性子,到这里后,变得更加的寡言少语。
那年,离鹤十二岁,钟兆锦十四岁。
第一次和钟兆锦真正的见面,是离鹤送妈妈上夜班回来的路上,正好他想抄近道回家,结果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胡同里,听到一阵打斗声,和外班学生的骂声。
“我辛苦追了很久的人,刚刚有点好转的意思,你就出来了,现在他连看我一眼都不愿,都是因为你。”
“别说你了,我的也是…”
很快又有另一个声音回着,只是离得有点远听不太清楚。
那几个学生口中还说些很难听的话,然后又是一阵踢打的声音,但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太清楚到底是谁在挨打,离鹤不喜欢这样的事,好几个人欺负一个,太过份了,刚好就近有个警车边鸣笛边从这边过,离鹤借着时机,冲胡同口那边大声道,
“警察来了。”
说到底还是一帮小孩,被离鹤这么一吓,那几个找茬的男生都被吓跑了,离鹤见那边没人了,便要从这条小路走,因为这里是他回家最近的路,可刚走到一半时,身边那个老式铁皮垃圾箱附近,传出一阵不轻不重的咳嗽声。
“你受伤了。”离鹤停下脚步,看向这个正要起来的男生。
“没事,擦一下就好了。”钟兆锦说完,用手抹了下嘴角,他只是中了几拳,而那几个,估计明天都不能上学了。
“你就是…”离鹤小声的说着,心里也暗暗的认定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生就是新转来的那个,同时也被他独特的气质,和当代少年少有刚毅相貌所震惊。
钟兆锦抬眼看了下他,没作声,只点了下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
“刚才是你?”
这回换成是离鹤点下头,就这样,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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