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至此,离鹤全身都是紧绷的,手指的关节处都握得发白,
“你出去,出去!!!我为什么要有你这样的妹妹?”
房间里响起离鹤多年来的第一次大声说话,他太气了,纵使性格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钟兆锦是离鹤年少时期的美好幻像,虽然婚后有很多不快,但他还是想为自己的爱情努力一下,越是爱得深,心就痛得紧。
但尹以蓝却没有听从哥哥的话,反而起身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翘起二郞腿,脚尖有恃无恐的摇啊摇,她是认定了离鹤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人也越发的过份起来。
“在国外时,我们相处得就很好,我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对我也不错,只是没想到他回国后,就和你结婚了,真是可恶的‘100天’老传统。”
“以蓝,现在钟兆锦的爱人是我,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你这么做不觉得累吗?早晚你也要嫁人的,难道还要和钟兆锦牵扯不清吗?”
“这不是牵扯不清,而是他一直对我有责任,然后呢,我也爱他,即然相爱,那为什么不做呢?我说的‘做’是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吗?锦哥哥这么优质的男人,凭什么你一个人独占?”她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让离鹤明白,在这个家里,他只是一个名为“钟家爱人”的摆设,而且还生不出孩子来。
看着妹妹的做派,真的像极了尹家人,离鹤无奈又气愤的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尹叔会高兴吗?”
尹叔再怎么不好,应该不会让自己一直以来都宠爱的女儿,做别人家庭的小三吧,而且还是自己养子婚姻中的小三,这要是传出去,得多出丑啊?而且尹叔近几年身体大不如以前,她这么做早晚会让长辈的病加重。
以蓝太过于自信,以为把自己赶走,就真的会成为钟兆锦的夫人吗?别说钟兆锦,钟家的三叔都不会轻易让尹以蓝进门的。
“你以为提出我爸,你的婚姻就没事了吗?当初最早时,爸是想让我和锦哥哥结婚的。”只是因为爸爸和自己都惧怕那古老的诅咒,才最终让离鹤和钟兆锦结婚,而且那时自己也正和丁议打得火热,哪里有心思回国呀。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错过就是错过。
“不管以后如何,现在我和钟兆锦的婚姻关系还在,你别胡来。”离鹤不是个做事强求的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努力总是让钟兆锦无视时,也提出过离婚,但对方不同意,这点离鹤也没办法,这不是尹以蓝是否开心就能解决的事。
“哥哥~”尹以蓝叫得阴阳怪气,继续道,
“越是胡来,越是有激情,就看这几天锦哥哥对我这么疯狂,想不怀都难。”说完她起身,单手抚摸了下小腹,然后离开了离鹤的卧房。
直到房门声响起,离鹤才回过神来,他屈膝,双臂架在上面,手指插入头发里,只觉大脑有些昏沉,他知道自己的婚姻不保,但没想到会发展到如此程度,如果真的是,那又该怎么办才好??
:孩子啊(自认为重要的
明明房间里已经没了别人,但离鹤就是感到以蓝的身影依旧在床前,轻蔑的看着自己,口中说着难以入耳的话。她像极了尹家的人,除了相貌与妈妈有些相似外,其余的,一点也没有遗传到。
离鹤是被不切合实际的梦给惊醒的,他在以蓝离开后,因为太累小睡了一会,他梦到自己与钟兆锦的结婚证书,那大红的喜庆颜色闪着金光;
又梦到钟兆锦与自己好像回到中学时代,那么温柔纯真;
接着梦到两人去拍了结婚照,就在男人为自己戴上钻石戒指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一条恶犬疯狂的朝自己咆哮着,大有势不可档的架势,而就在危急时刻,钟兆锦却远远的站在一旁,无视自己的求救,而且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儿,眼神冷漠的朝这边看着,就在自己躲不过,恶犬马上扑咬过来时,离鹤惊得坐了起来,冷汗把床单都浸得潮潮的。
转头看了下墙壁上的挂钟,原来自己只睡了半个小时,但离鹤已经没有心情再休息了,他去了浴室,边洗澡边想着刚才的梦,他曾听老一辈人说过,梦见恶犬狂吠,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钟兆锦怀里的孩子…
离鹤不敢再想,也不愿再想,他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露出一个苦涩又有些自嘲的笑:
钟兆锦怎么可能会像梦里的那般陪自己拍照呢?简直开玩笑。
…
钟兆锦接到西郊医院主治医师打来的电话,说是姚娜娜身体状况很不好,她主动要求动手术。
当手术室的灯灭后,姚娜娜产下的一个男婴,被医生抱了出来,孩子非常健康,这么小的孩子,就能看出他与生父钟志坚的几分相似,钟兆锦的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眼神里透出长辈对孩子的宠爱。
姚娜娜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人是钟兆锦,身份:孩子爸爸。
对于这个孩子,钟兆锦必须这么做,如若不然,必定遭到三叔的狠手。这小孩的生父已经过世,妈妈现在情况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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