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不是每次都光顾你,把好爱人一直给你留着。而且现在来看,想要把离鹤留下来,谈何容易?
“你这是特意来打击我的吗?”其实陆寒的话他不是不懂,只是他不愿面对而已。
“这不是打击,只是说清楚而已,你看看,离鹤的长相出众这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他一个人在外地四年,会有人对他动心,这才符合情理嘛,如果是我的话,我就追他。”陆寒边说,边恶作剧的笑着,结果对上了钟兆锦那要吃人的眼神。?
:应该是恋人
陆寒就知道钟兆锦会是这幅样子,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恶作剧的笑了,
“锦哥,你看你都要吃人了,我就是追也得追别人,哪能打小离鹤的主意呢?”
他就是有这份心,也没那个胆子,在钟兆锦的心里,离鹤是什么地位,他当然知道。
“你敢。”钟兆锦想都没想的回道。
陆寒笑了好一会,然后才正经的道,
“不过话说回来,锦哥你是怎么打算的?想把人留下来吗?”
他的话让钟兆锦的手一顿,似是戳到了痛处。其实在离鹤刚回来时,他想过要给他自由,不应该再参与他的生活,但随着时间的加长,他发现自己越发的想把人留下来,甚至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分开。
能否把人留下,这件事才是最让陆寒感到好奇的。
钟兆锦饮下杯中的酒,然后道,
“我想不想让他留下,对他来说没有一点重要性。”回想起之前和离鹤的接触,如果不是因为辉辉;不是因为工作,他根本就不会和自己多接触哪怕一小会。
“这倒也是,如果离鹤这么轻松就可以搞定的话,那当初的婚也就不会离了。”但就是这点,才是让陆寒所欣赏的;他见过很多平民遇见富贵之家后,怎么样对他或者经历了什么,甚至宁肯放弃做人的自尊也不会脱离富贵之家所带给他们的地位;说白了,就是宁肯不做人,也要保留那份虚荣心。
那时的离鹤面对失忆、刚出院时的身体不好、离婚、与尹家被迫断决亲子关系,又一个人到异地他乡打工求学,这一条龙似的麻烦,都是离鹤自己一个人面对,这点着实让陆寒敬佩。
在陆寒看来,钟兆锦与离鹤的关系走到今天的程度,就是锦哥的错,那时对人家那么冷漠,搞得现在都没了回头路;在他看来,这次离鹤和钟兆锦没戏,也都是锦哥自找的。
“你就这么沷我冰水吧,挺痛快的是不是?”钟兆锦把空杯子放到茶几上,他现在是真的没心情再喝下一杯了,也没闲心去说陆寒,他一天天的在外面招惹的小情人还少吗?只是暂时自己没心情说他罢了。
当初做的那些错事,让钟兆锦后悔极了,离鹤走后的这几年里,他慢慢的发现自己变得不那么固执了,同时也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离鹤早就成了他心中那抹最柔软的存在。
现在他能回到ec市,钟兆锦就是想多为他付出些,也不见得他会愿意接受。
夜里11点多,钟兆锦正要打算洗洗睡下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一般这个时候是没有人给他打电话的,钟兆锦拿起手机,见到屏幕上的人是离鹤时,一颗心瞬间紧绷了起来,脑海中涌出千万种可能,可当他接起电话时,那边的声音让他登时一愣,一个女声在那边焦急的响起,
“喂,是钟总吗?离先生他身体不舒服晕倒了…”
酒店就近的一家医院急室的病房里,离鹤面色惨白躺在病床上,钟兆锦阴沉着脸,看着他的病容,陪他输液。
离鹤得了十二指肠溃疡,本来就有的老病,经过这些日子的繁忙加上吃饭不应时以外,来到ec市的心理压力,让病痛突发,好巧不巧的,在离鹤去外面买东西回来的路上,晕倒在酒店的大厅了,工作人员用离鹤的手机找联系人时,刚好他衣兜里的名片滑落出来,上面正好是钟兆锦的名字。
离鹤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钟兆锦守在病床旁,正闭眼假寐,他醒来的动静让钟兆锦睁开眼睛,
“我怎么在这里?”鼻息间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到干巴巴又生硬的陌生感。
“你有消化道溃疡自己不清楚吗?都这么重了。”钟兆锦说这话的时候,就想起四年前,他们没离婚时离鹤的身体就不好,这几年看样子也没怎么得到过休息。
离鹤闭了下眼睛,轻声道,
“可能是吃饭不应时…”其实他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只是今天忘记吃药了。
还有就是来到ec市,他是真的很不开心,情绪上的压力,导致发病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眼开眼睛,看了会输液瓶里滴落的药液,感觉这次病得比每次都重,如果不是酒店的人找来钟兆锦估计自己现在都可能见阎王了。
“只是吃饭不应时吗?”好歹钟兆锦以前也是医生,离鹤的话,他是有很大一部分不相信的。
离鹤顿了顿,道,
“嗯,只是这样。”对于钟兆锦的好意,他一定要谢的。
他又看了下墙壁上的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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