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走到花洒下方,旋开混水阀,待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后,抱着她亲密无间地冲澡。
他从背后抬起她一条腿,粗粝的手指伸进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一番搅弄后抠出一大块白浊的液体,放在空中看了半天。
她窝在他怀中,大清早就被他操得没了力气,全身如同棉花般发软,双腿酸软无力。
他在温热的水柱中,将她转了过来,又缠绵地亲嘴。她想推开他,身体却又没什么力气,只好由得他。
洗完澡,他将她抱到铺着一条浴巾的洗手台上,用另一条浴巾擦拭她湿漉漉的头发。擦完后,又擦去她布满暧昧红痕身体上的水珠。
她坐在洗手台上,悠闲地晃着小白腿,一个不经意踢到了他的私处。他浓密的阴毛仍旧湿哒哒的,性器和囊袋都是软趴趴的。
他手中拿着毛巾,眉头蹙起,不耐道,“你轻点。”
她将半个脚掌踏上他的私处,笑嘻嘻道,“软软的,脚踩上去还蛮舒服的。”
他拿着手中的浴巾,胡乱地擦了两下濡湿的身体,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的欲色。
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低头看着小白脚踩上秘密禁地。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胯间的东西在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她心中升起一丝悔意,实在不应该开玩笑似的逗他,然而此刻已经为时过晚。
他猛然将她打横抱起,“软?操!我倒要让你看看软不软!”
她躺在他的臂弯中,两条小腿乱扑腾,“文彦,我错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你不软,一点都不软,是我自己软。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他赤裸着身体走进卧室,重重将她抛到床上。她一个翻身,向床边快速爬去,就被他一手拽住脚踝,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
他按下她的腰背,伟岸的身体整张压下来,与她柔白娇嫩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合。
她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却仍旧作着徒然无力的挣扎,“文彦,我错了。”
他扳过她煞白的半边脸颊,粗暴的舌头封住她娇嫩小口。滚烫硬挺的性器找到已经被操的发红的穴口,挤入两片红肿的小花瓣,长驱直入,将她整个身体贯穿。
“啊……”,她被操得失声尖叫,只觉得下体被一根滚烫的肉棍撑得满满当当。
她倍感无望,她今天上班要是不迟到才是违背自然规律。
湿热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奔走,她软着身子趴在床上,任由他上下同时粗暴捣弄。
那根滚烫的肉棒似乎是比先前又粗了一圈,插得她高潮过的小穴又痒意难耐起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伴着清晨和煦的阳光,她浪叫着又高潮了两次,本就斑驳的床单被喷洒上更多的淫水。
他掐住她的脖颈,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她温热的小腹中。射完后,她在他身下娇喘个不停,面上的红晕迟迟未能消散。
他翻身躺到她身旁,肉棒抽出的同时,一大股液体从小穴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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