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考虑几秒后,陈弄墨便决定明天给丈夫去个电话,问他下个星期天有没有时间回来。
如果有,正好他们两口子带着孩子一起回去。
再喊上爷爷,全家好好热闹热闹。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准备欢迎五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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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
陈义参考了家里几个女人的意见,仔细拾掇好自己。
又吃了早饭,才拎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出门接人去了。
已经走到见家长这一步,他自然不可能依旧不登女方的门。
且为了表示家里的重视,还开了吉普车。
车子则借用了邵围安邵司令员的。
两家相隔的并不算很远,汽车只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到了目的地时,不意外瞧见了等在大门口的对象。
陈义驱车靠近,看着围着围巾,穿着长款毛呢,打扮很是得体的姑娘,他摇下窗户笑问:“等很久了吗?”
白明珠摇头:“没多久,你先跟我过来登记。”这边家属区进入也是得登记信息的。
“汽车可以进吗?”
“可以,不过也要登记检查,等登记好了再开进去。”
闻言,陈义便将车子停靠在大门口,然后才从车上下来。
登记速度很快,待再次坐上车后,陈义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先握住对象的手。
感觉到掌心里的温热,确定她不冷,才放心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这样很漂亮,但是穿的太少了,你月事要来了吧?最近别受凉。”
白明珠不自在的蜷了蜷手指。
这人自从第一次知道她月事来之后会疼,后面就一直记得日子。
然后每到那几天就会早起炖红糖大枣汤,再装进保温桶里让聿聿带给她喝,日子比她自己算的还清楚。
虽甜蜜,但这种事情,她真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冷,不会拿身体开玩笑的。”
陈义点头,没再盯着不放:“你自己有数就好。”
白明珠嘴角含笑,决定转移话题:“对了,我爸也在家。”
闻言,准备转动钥匙的陈义动作一僵,而后才回头看向面带促狭的对象,苦笑道:“叔叔特地等我的?”
这几个月下来,哪怕只从对象口中得到过只字片语,也足够他了解,未来老丈人平日里的忙碌。
白明珠憋笑:“嗯,刚巧是星期天,我爸也不是那么忙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等着看好戏?”说不紧张是假的,但这无关对方的社会地位,只是女婿对于老丈人的天然敬畏。
但也不至于叫陈义彻底失去分寸。
相反的,他觉得此刻有些坏心眼的对象更加吸引他的视线。
总叫他想做些什么。
“想什么呢?开车!”瞧出男人眼底的热切,白明珠耳根一热,催促道。
陈义自然不会真做什么,但就是忍不住逗她:“我没想做什么,是你想对我做什么吧?青天白日的,忍着点啊。”
白明珠
若不是看他开车不方便,白明珠真想踹对象一脚。
同时还在心里愤愤,有本事当着她爸妈的面继续‘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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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义自然不敢。
拎着礼物跟着进屋的俊美青年态度温和、举止斯文,就差把谦谦君子这几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完全没有一丝在对象跟前的狡诈与赖皮。
看得了解他本性的白明珠牙酸的不行。
不过,在发现短短一两个小时后,眼光挑剔,甚至可以用苛刻来形容的父亲,脸上全是对未来女婿的满意时,白明珠心底忍不住又欢喜的厉害。
瞧瞧,她的眼光就是好!
“行了,再看眼珠子都掉了。”正在准备回礼的何爱兰见闺女又往客厅里瞧,无奈的嗔了她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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