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楚理已经被起伏的快感给弄地神志不清的。
到了床榻上,尉迟抱着楚理,让楚理反坐在他身上,臀瓣贴着他的下腹,如玉的背就在他的眼前。
少女骨骼肌理匀称,背更是白嫩细腻,像是绸缎一样地软滑,尉迟插在穴中的肉棒不动,手伸向前揉捏起她的雪乳,然后向她的蝴蝶骨吻去。
细细密密的吻扑来,楚理的背最是敏感,尉迟吻一下,她就战栗一下,身后作祟的人还在继续,吻遍了蝴蝶骨又向她的颈子吻去,弄得她酥软棉麻。
若是有面铜镜在眼前,尉迟肯定会为自己出现的神色而大吃一惊。他吻着少女的背,颈子,拿下她盘发的簪子,让如墨的发顺滑而下,尉迟满脸都是贪恋,贪恋这黑与白的冲击,贪恋身下的紧缩感,更贪恋身上这个给他温暖的小人儿。
他贪恋地将楚理的蝴蝶骨吻了又吻,这个姿势让他能全然暴露自己的欲望,放大了他最大的占有欲,仿若世间只有自己和她,再也没有什么面首,什么驸马,公主是他的,理理是他的。
他将楚理压到身下,一手托着她的腰使两人相连处变地严丝合缝,一只手握住她的雪颈,他凑上去,张口含住楚理小巧圆润的耳垂。
他的长发落下,搔地楚理痒地不行,楚理便扭头想甩开他搔弄人的头发,可尉迟又含住了她另一侧露出的耳垂,舔舐,吮吸,头发还是搔到了她脸上,楚理只好伸手捂住两只耳朵,“你的头发弄痒我了嗯”
听言尉迟不再执着于耳垂,他将笼在身上的衣裳扯下,将赤裸的自己整个伏在同样赤裸的楚理身上,两人彼此裸裎,身下紧连,让尉迟内心滋生出一种满足感。
尉迟的兴奋被调动到了极致,身下的鞭挞越来越快,他喘地越来越急,楚理也叫唤地越来越娇,声音也有了哑色。
而此时明月初升,夜仍漫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