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理身下的兔毫笔,换上自己的口上去,他高挺的鼻梁不断剐蹭她的肉珠,引地她的水液不断地流出,尉迟的嘴认真地吮吸着,嘴上的功夫可比手上写字的功夫认真多了。他用舌插如两片软肉内,不断汲取着缝内的液体,他觉得这是他喝过最好的琼浆玉液了,这是楚理流出的,带有她的温度的。
楚理感觉他的舌有力极了,她除了不断地哼叫也只能用水液的不断流出来彰显自己的欢愉。
“公主是水做的吧?”尉迟吮吸着含糊地说。
尉迟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全都撒在楚理的穴内,酥麻不已。
“你不要嗯不要吹气痒”
粗粝的指节循着水源一下子戳了进去,里外抽查间加入了第二根、第叁根手指,天平上的砝码不断加注,递增的压力已经超出了楚理能够承受的范围,男人的指节不断地扣挖着穴内的软肉,阻塞感和充盈感一齐将楚理推向了性事的巅峰。
天平已全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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