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陛下只让皇后回坤宁宫,其他什么都没说。”
“不愧是兄妹,都玩得好一手以退为进。”梁齐因平静道:“她既然都这么说了,陛下便不会再逼得太紧,不然闹得太难看也不好收场。”
“那此事便算完了?”
梁齐因摇了摇头,神情凝重,“肖家势大,陛下有意从他们手中收权,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廖重真竟然安分守己了这么久,若换做往常,端王受挫,他早就出来兴风作浪了,难不成是闻风起惧,近来不敢轻举妄动?
“哎行了行了。”
申行甫打断他的思绪,“咱们今日既然要庆祝,就别想那有的没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季时傿伸手与他隔空碰杯,嬉笑道:“申大人,你夫人准你喝酒吗?”
“呃……”
申行甫摆了摆手,“管她呢,我怕她?给我喝!”
话音刚落,帘子外便传来一声询问,“请问掌柜的,申广白在这儿吗?”
“完了完了我娘子真寻过来了。”申行甫立刻丢了酒杯站起来,“二位,我先翻墙走了啊,别说我在!”
说罢艰难地踩着凳子上了墙,又颤颤巍巍地不敢跳,一直到申夫人叉着腰走进来,怒吼道:“申广白你要死啊!”
季时傿与梁齐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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