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可是他此时此刻真的有个卑微的期望,卑微到以前的他难以想象。
他想……
那个神秘人,为什么就不能把目光分给自己一点点呢?
要个签名
在那群圣利文城的人投奔老基地以后, 老基地确实是安静了几天。
然而,一星期以后的某天早上……
祝弦月计划出门时,秦堂就莫名其妙站在一边, 直勾勾的看着她。
祝弦月发现他用这种眼神瞅着自己已经瞅了一个小时了。
这让祝弦月有种微妙的不爽。
她终于在十分钟后,有些受不了的转头看向了秦堂问, “干嘛?”
秦堂依旧用那种微妙的眼神看着祝弦月, 过了会才摇了摇头, “没什么。”
他那眼神明显就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祝弦月被他盯的实在受不了了,语气更加暴躁了一点,“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你……”秦堂犹豫了好一会,在祝弦月的忍耐力到达顶点的时候, 忽然道, “你能不能别穿这身衣服出门?”
“啊?”祝弦月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得不说,祝弦月最近花了很大的工夫在自己的这堆衣服上。
毕竟, 想要营造出视频的每一秒截图都不会崩的样子, 还要顾忌到她哥那种不修边幅的状态, 是需要下不少工夫的。
祝弦月选了几身看起来有点旧,甚至洗的发白的黑风衣。
这种衣服在常人看来,非常符合“随时随地能进垃圾堆”的形容。
然而,偏偏就是这么几身黑风衣, 得益于它出色的裁剪还有精良的细节, 就能把祝弦月的腰身给衬托的像根竹子似的。
祝弦月觉得这是自己这么多年审美的最强体现, 她对这几件衣服如获至宝。
只不过明面上,祝弦月还是像她哥一样依旧把这些衣服当成最朴素的御寒之物, 甚至经常把它们随便乱扔。
祝弦月本以为不会有人看出什么不对的,可是今天听秦堂这么一说,祝弦月心顿时咯噔一下。
怎么了?难道让秦堂看出来她的小心思了吗?
不对啊,虽然秦堂这个人有点龟毛,但审美相对来说还处于正常的直男水平,按理来说不能看出来她这身衣服上的小心思啊。
就在祝弦月瞎寻思的时候,秦堂从旁边拎过来一个沉的要死的袋子。
那袋子放在地上的时候,祝弦月听见它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秦堂从袋子里面掏出了一身祝弦月极其眼熟的东西扔在了桌子上。
祝弦月看着他拎出来的东西,忽然就皱起了眉头。
“你就穿这身衣服出去吧。”
秦堂拍了拍他刚刚拎出来的那身铠甲道。
祝弦月看着那身丑到爆炸的玩意,心下一定。
她心说哦,没有。
——秦堂这家伙并没有意识到她在衣服上使的小手段。
不过,对于秦堂为什么会拎这么一身东西出来,祝弦月还是茫然了一下的。
这家伙,不是对于无面目前暴露身份的事情十分不赞同吗?
他好像格外担心无面会忽然间“回心转意”,再去找海格特国的那群人的,所以为了防止这种可能,他一个劲的严防死守。
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秦堂看着祝弦月有些茫然的表情,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道:
“你不想穿这身铠甲出去吗?”
祝弦月张了张嘴,又看了看那身铠甲。
有一说一,如果是祝明月在这,他说不定真的会把这身铠甲重新披上,因为他是真的不在乎穿的。
但是站在这里的是祝弦月,所以她故意让自己的眼神变的复杂了一点。
果不其然,秦堂转头看了看那身铠甲,又看了眼祝弦月的神情,似乎是顾虑到无面会对这身铠甲有心理阴影,最后低头还是嘀咕了一句:
“算了,算了。”
“但是!”
就在祝弦月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秦堂忽然猛地提高了声音。
“但是,你出门碰见陌生人的时候少说话,尤其是遇到你听不懂的话的时候,就赶紧回来问,别随便跟人家搭话。”
祝弦月听着秦堂这个莫名其妙的劝告,微微挑了挑眉。
今天秦堂管的有点多啊。
然而,还没等祝弦月琢磨出来秦堂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就被秦堂给赶了出去。
等到祝弦月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后的秦堂都已经关上了门。
……外面的走廊很安静,祝弦月莫名其妙的独自一人站在走廊里。
她愣了一会,系上了身上的风衣扣子,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神经病啊……”
祝弦月今天的工作是要去外面刷一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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