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的指生涩地探索着入口,干干地进入,完全没有一点技巧。是了,平时根本不会有自己上手的机会,不熟练理所应当。
似乎弄痛了,宁欢蹙起眉,毫无章法地抚摸起乳头,承受着体内窜起的莽撞快意。蓦地,她又想起裴悬在旁边看,羞得不行,欲望时而烧得热烈时而收缩。
渐渐摸到一些门路,手指动作也快起来,越发重地戳着某点,腰扭得更厉害,晃着头到了临界点,再软下去。
全程都被裴悬录了下来,宁欢并不知情。她飘忽忽睁开眼看见裴悬的手机对着她时,羞恼欲死,伸手去拍掉那手机。
一躲,手机甩到一边。
裴悬欺身,堵住她唇。
刚刚她自渎早就把自己的欲望勾起。
于是换上自己的指,深深地进入抽送,溅出几分水声,色情得不行。
裴悬的技巧是一绝,随便几下就能把刚高潮的人拉回那欲仙欲死的状态,不自觉地迎合、享受。
宁欢呼吸得不平稳,像婴孩抽泣那般杂乱无章的气息,忽重忽轻,头脑徜徉在白茫茫的一片中,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合。
耳边不知传来了谁沉闷的呼吸声,紧接着十几下,宁欢再次登顶。
汩汩溪流甚至滴落到地板上。
沙发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沾满了宁欢动情的味道,恐怕是不能要了。
裴悬吻了吻宁欢的额头,满心满眼都是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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