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蔺祥说:“这次一定不只是风声。”
蔺祥有了净化技能后,有可能能感受到别人感受不到的东西。夏白认真对待,问他:“你听到了什么声音?”
“猫叫。”蔺祥说。
“猫叫?”夏白重复了一遍,猫和五姑村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有时候猫叫挺像小孩哭的,也可能是小孩的哭声。”蔺祥说:“应该是小孩的哭声?小孩和五姑村更契合?我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夏白立即下床,一下掀开面向山下的窗帘。
“刺啦!——”
他听到楼上的窗帘也拉开了,没有抬头,他先四处观望,见左边的树林有晃动,可正好也有风。
观察了一周后,他仰头看到凌长夜正向下看,月光下,他的脸更加冷白。
“你也听到声音了?”夏白低声问。
凌长夜:“二娃有些不安,他很敏锐。”
夏白点头,二娃的技能属于是身体和自然相连,有了技能后变得敏感很正常。
所以,刚才确实是有什么。
楼上窗户上又露出了一个小脑袋,二娃眼巴巴地看着夏白,见夏白看过来,又移开脑袋。
夏白问:“二娃,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吗?是小孩在哭,还是猫在叫?”
二娃隻说:“四隻脚。”
那最可能是猫?
凌长夜:“睡吧,明天再说。”
夏白点头。
蔺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证实了他的感觉,他更不敢睡了。
夏白回来后躺下就要继续睡,看到蔺祥幽怨的眼神,想了想,说:“要不我给你找个保镖?”
蔺祥:“什么保镖?”
他刚问完就见夏白的手臂越长越长,长出一大圈粉色的东西,把他围住了。
“有安全感了吗?”
“……谢谢。”
该说不说,被圈住后,蔺祥确实就没有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了,在夏白睡去后,他也慢慢睡过去了,梦里都是猛男最爱的粉色。
第二天早上,最早醒来的是井延,他趴在三楼的木阳台上看着下面。
早上还没什么事,他没有看任何人的心里话。
他对自己的技能运用已经很熟练了,重要事件发生时,最能看出有效线索,当然也不能浪费时间,拖着拖着,一天能看个五六次的,也只能看一次了,所以一定选个合适的时间。
像现在,早上村长家的人,心里最多就是吐槽他们几句,一定没什么有价值的话,就不用浪费时间看了。但住在另一个吊脚楼的玩家,一定要一见面就看,如果昨晚他们有什么发现,这时候最能看出来。
“村长!村长!”井延看到一个村民匆匆跑到村长家,“又出事了!王二也生病了!”
井延眼睛一亮,立即看向那个村民。
村民的心里话:“完了完了,一定是诅咒!”
没什么用的心里话。
其他人也被这个村民的喊声叫出了门,夏白和凌长夜都看向井延,井延摇摇头。
蔺祥趴在围栏上向下喊:“村长,我刚听到又有人病了?正好我们去看看。”
井延立即看村长的心里话:“还没准备,看个屁!”
井延立即说:“村长,新鲜病情,正适合我们去看。”
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说要跟着他去看。
村长没办法,隻好让他们跟着。
一行人匆匆赶到一座双吊吊脚楼,远远就听到一道哭声,走近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
“怎么了?”村长大声问。
正哭泣的女人抬起头,说:“村长,他也得癔症了,自己追着什么从楼上掉下来,正好砸到锄头上。”
女人看着跟男人差不多大,人很憔悴,脸色蜡黄,粗糙的头髮潦草地扎在身后,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点发白的灰大褂。她应该是男人的老婆。
井延立即看向她的心里话:“一定是诅咒,我们都要死!”
他又看向躺在地上男人的心里话:“那是我的!我的!”
凌长夜向楼上男人摔下来的地方看了一眼。
村长说:“好多血,专家们,你们快给他看看吧!”
“……”
别说,他们还真不会看。
蔺祥是治疗系玩家了,可他的技能只是净化,不是真正的医生,摔成这样,一地血,首先就要缝裂口,止住血吧,他可不会。
那这里谁会?蔺祥最后看向了夏白。
凌长夜也看向了夏白。
他挺会缝补的。
夏白:“……”
他呆着一张脸上前,说:“我们没带医疗设备,村里有医生吗?要一点医用缝线和纱布来,我先给他裹住,摸摸骨。”
男人的老婆怀疑地看向他,“你是医生?看着像个中学生,你有经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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