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排照片,站在那儿,看住了。有个前厅主管模样的人经过,还热情地给她们介绍:“这位是我们店的老板徐总,没错,是位女士!这是我们两周年店庆时,她们一家人的照片;还有佰翔店开业的时候、国贸店开业的……”
木木等不得,扯扯小姨的手:“走吧,我爸爸说要点好吃的给我们。”
唐致冷笑着:“那是,这儿有什么好吃的,你爸都吃过了吧!”
西燕也耷拉着眼角,半天没吭声,墙上几乎每张照片里,都印着肤白貌美的徐丽娜,这位主管嘴里的徐总,都姓徐,眉眼上也相似,多半是她妈妈……哼哼,这可真是个好店。
三个人坐回去的时候,只有木木,还留着开心的表情。即便等菜色齐齐上来,两个小姑娘也吊着脸子。
“这个汤好,黄鱼白菜炖的,野生黄鱼呢,咱们自家不容易买到的。”周格看她们情绪不高,也不知怎么了,伸手盛汤给她们。
“是么?这汤好么?姐夫!”唐致接过汤碗时,挑着眉问。
“…好啊,”杨帆正给木木碗里的鱼块挑刺儿,忽然被问,没准备,随口道:“味道不错,比家里做的好喝。”
“怎么会比家里做的好呢!”西燕接口,“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汤,野、野厨师做的,再好也好不过家里去。”
野厨师!周格头次听说这种形容,笑出了声:“你俩尝尝再说吧,没喝就对汤这么大意见,真挺好的。”
好个屁!唐致没接话,朝她姐,连着姐夫一起,兜头翻了个白眼儿。周格看见了,没搭理,唐致见天挑三拣四、情绪忽高忽低是常事,倒是西燕也给带坏了,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周格在回家的路上,和杨帆商量,“你们集团开发的那个项目,也帮我拿个内部号吧,我同学的公司正好在保税区,他就近选那边的房子,挺合适的。”
“你那个高中同学么?他要搬到厦门来了?”杨帆似乎随口问。
“是啊,他公司重心转过来,总是住酒店也不是长久之计,估计他是准备拖家带口一起搬过来,毕竟厦门比老家好,业务机会更多。”
“哦,举家搬迁啊,挺好挺好。”他开着车,爽快地答应了,对向车道开过的大货车,光照强烈,异彩纷呈地滑过他脸庞。
后面俩姑娘始终黑着脸,这顿饭不知惹着她俩哪儿了!杨帆看了一眼,不好多问。
周格这会儿考虑着公司做推广的细节,明天和映姐一起敲定下来,现在这种小视频的拍摄制作流程都很短平快,也许下周就能看到成品投放了,她做好了准备,亲自出镜,没什么,做生意嘛,要想卖、脸冲外!许多时候,突破自己才能迎来好运,光靠爱笑是不行的。
更何况在远映眼里,上镜、上舞台,聚光灯照着,成为万千人的中心,那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事,求之不得的好事。
她这会儿正把两只脚翘在沙发扶手上,等着老蒋给她涂脚指甲油,她选了款烟紫色的甲油,老蒋弓着腰,正在卖力,还话多:“这个颜色不咋好看啊,涂上像灰指甲……”
“你懂个屁,这是高级!”远映懒得听前夫胡说。
“真的,这几只涂好的你瞧瞧,”老蒋弓着腰,顺便直起来捶捶,“哎呦,我这个背啊,酸痛,一会儿你帮我按按,我也趴会儿。”
“腰痛啊,好治,快别涂了!”远映仰头挪了挪脑袋底下的靠枕,“我找个年轻小伙儿来涂,人家涂的又快又好,不仅弯腰不怕累,站着也不累、趴着也不累,怎么折腾都不累……”
“看你,说哪里话,十个脚指头有什么累的,二十个我都给你涂得好好的!”老蒋知错就改,一改就能改到底,痛改前非的改。
所以远映第二天上班时,穿了双一字型高跟凉鞋,特地在新科广场溜跶了一大圈,新涂好的脚指甲需要透透气。
远映提着咖啡进来时,周格正忙着对接推广公司,先期合同她和小颜已经一条条审过了。“映姐,快来,咱们合同敲定,那边已经出了方案给我们,我的意思是尽快拍摄制作,最好本周就投放,赶在中秋前。”
“行啊,合同内容我看过了,没啥大的改动吧,我同意。”远映神采奕奕,“你现在也急起来了,从前还老说自己是个慢性子,现在不慢了!”
“慢不得,市场不等人,慢了,黄花菜都凉了!”
可不是嘛,慢的人都挣不着钱,或者已经挣够了钱!不是她们这种求生存的小公司能享有的节奏。
“另外,”周格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坐在远映对面,“企业名录的事儿,看能不能追问下预审结果,刘处那边到底什么态度,咱们再摸一摸,好心里有数。”
远映翘着一条腿,点了点头,她比周格乐观,花了钱了,好歹都是有个回响的,这是规矩啊,大家都在道上混,谁不认识谁呀。她仍旧翘着脚,打算下午找个时间,打电话给刘大处长,问候一下。
下午远映不在,周格买了一大束鲜花,去保税区找鸣跃。
进门时,鲜花挡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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