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上是个什样的人,并不会随意磋磨身边的人。
纪忱江心里更加愉悦,甚至能抵消身上的一部分刺痛,声音里的笑意掩不住,“为何?”
傅绫罗嗫嚅片刻,始终记得坦诚,虽有点不甘心,还是小声道:“我的命是王上救的,我怎会真的怕您。”
纪忱江笑意楞在唇角,去捏黑子的手都停在了半空,突然间灵光顿开。
傅绫罗为何是例外?
曾经浑身血淋淋躺在刺玫丛中,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稚童,在那些肮脏伴随着嬉笑远去后,只能孤零零等死。
即便等来了祝阿孃的相救,他依然清楚,那稚童当时有多怕,多么无助,若非运道好,他会死。
就在傅绫罗差不多的年纪,同样是亲人的迫害,万家灯火,行人如织,对这小女娘而言,都只如同那些刺玫,全是催命符,她也要靠天意来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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