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玄明?道人?便发现,封燃昼看似无意,实则正在一点点把桌上的茶盏往地上推……
玄明?道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怎么?就忘了,他这个五师弟的猫科本性究竟有多恶劣!
眼看那精妙绝伦的茶盏就要跌下去?摔成碎片,玄明?道人?也急眼了,赶紧过去?救下了这茶盏:“你摔它作甚……与其被你摔碎,还是给?我吧……”
封燃昼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他站起身,扫了一眼容渡,便朝谢挽幽走去?。
谢挽幽不确定他又想玩什么?花样?,浑身都多了几分警惕。
封燃昼站定在她面前,当着容渡的面薅了一把幼崽的脑袋,然?后施施然?离开。
谢灼星:“……”
它气得不行?,努力用爪爪够自己的脑袋,试图捋顺头毛,发现够不到,气鼓鼓地从谢挽幽怀里飞出来,飞扑着出击,企图将封燃昼的头发也揉乱,为自己报仇。
封燃昼一把逮住扑过来的幼崽,将它揉成了一个毛团。
谢灼星头晕目眩,好不容易从他的手上逃出来,顶着一身凌乱的毛发,钻进谢挽幽怀里怀疑崽生。
玄明?道人?欣慰地抚须一笑:“看,五师弟和小白玩得多好啊。”
容渡:“?”
玄明?道人?这么?一说,容渡不由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只有他觉得好像更不对劲了吗?
……
谢挽幽回?来一趟,很快又要出去?了。
最近修真界各地异事频发,兴风作浪的东西也多出了不少,玄沧弟子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发现这种事,必定会去?一探究竟。
谢挽幽刚到元婴期,一方面需要靠历练夯实基础,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从战斗中更快地获取实战经验。
因此,跟着队伍出去?历练,是谢挽幽必须要做的事情。
但由于历练时危险难料,谢挽幽不好带着谢灼星一起去?,一想到要一直将谢灼星独自留在玄沧剑宗内,谢挽幽就感?到很是心疼。
这晚,谢挽幽用脸蹭着白虎后背上温热柔软的虎毛,叹了一口气:“我们好像那种要去?外面办事,就把孩子留给?老人?照顾的爹妈……小白现在都快成留守儿童了。”
白虎趴在地毯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尾巴扫过谢挽幽的后背,闻言,不以?为意地低头舔了舔厚实的黑色虎爪:“照你这么?说,我和师兄外出历练时,玄天祖师岂不是也成了留守师尊?”
谢挽幽:“……你别这么?说,小心祖师爷听到,又熄了你的香火。”
封燃昼晃动的尾巴一顿:“我们现在又不在宗祠,他听不到。”
“总之,分离是很正常的事,”封燃昼转过虎首,用灰蓝色的兽瞳看向自己年?轻的伴侣:“小白总会习惯的,没有一头白虎会在成年?后继续跟父母呆在一起,如今,只不过是让它提早适应罢了。”
谢挽幽凑过去?抱着他布满黑色和红色花纹的硕大虎头,用自己的脸蹭了蹭他毛绒绒的脸侧:“这世间应该只剩下你和小白两只白虎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神兽大多都有传承,”封燃昼被她蹭得胡须都弯折了一半,往后仰了仰,淡淡道:“我诞生时,便看到过一些传承记忆,不过因为血脉不纯,看到的记忆十分模糊。”
还有这种事?谢挽幽不由感?兴趣道:“真的吗?那你看到的是什么?场景?”
她靠得太近了,封燃昼鼻子动了动,只觉自己被谢挽幽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他牙齿莫名微痒,低头舔了谢挽幽的手背一下:“只是很零碎的几个片段,没什么?意义。”
谢挽幽低头看到自己手背红了一片,默默收回?手:“嗯?”
“有很多血……估计都是这些神兽的,还有一场大雪,那些雪落到血水里,融化了。”封燃昼说到这里,就停下了。
久久没听到下文,谢挽幽不由追问道:“没了吗?”
“没了,所以?我说,那是一些很没意义的片段。”封燃昼嗅了嗅,咬住谢挽幽的衣角,让她跌坐在地毯上。
不等谢挽幽反应,他便伸爪将她按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思?考要先从哪里下口。
谢挽幽躺在地毯上,乌黑的长发也铺散开来,她被一只厚重的兽爪按在胸口,却并无惧怕之色,习惯了一般,随手摸起那只虎爪:“听起来像是神兽大规模陨落的最后片段。”
封燃昼漫不经心地低下头,在她颈间轻嗅:“这些神兽或许也将有关仇敌的记忆传承了下来,谁知道呢。”
陨落的神兽有没有将仇敌记忆跟着传承下来,谢挽幽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旦封燃昼开始闻自己,下一步就是像尝一块小甜点那样?舔她了。
她伸手抵住封燃昼的虎头,试图跟他谈正事:“你觉得这部分的传承记忆有办法恢复吗?”
“不太可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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