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
沉默寡言的保镖指了偏离了些的另一个方向,“你的方法没问题,但是经验不够,这边应该更准确一些。”
季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保镖和善的笑了下:“在做摄影师之前,我是做雇佣兵的。”
季余:……
evan:……
那你职业跨度挺大啊。
三个人在沙漠里走着,背上还背着厚重的背包,每一步都需要把脚从沙地里拔出来,行走在其中像是绑着几十斤的沙袋前行。
太阳离落山还有段时间,依旧在用毒辣的照射来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季余脸上汗涔涔的,嘴干得起皮,也不敢喝自己背包里水袋的水,不知道方向有没有错,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能找到大部队。
这点水到了关键的时刻可能就是救命用的。
他默默的计算着自己上一次喝水的时间,只感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头也越来越晕。
人在枯燥乏味又体力濒临透支的时候大脑总会不自觉的发散,去想一些美好的事情让自己坚持住。
evan在碎碎念着等出了沙漠要痛饮三大桶啤酒,这辈子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另一个人在劝他不要说话保存体力。
季余却不太合时宜的想到了他的死。
也不知道他手机里的定位在没有信号的沙漠管不管用,商远舟在替他收尸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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