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给不了施主什么意见。不如去问慕容老施主。”“他?哼。要不是他诈死,慕容小子恐怕早被他教坏了!”萧远山没好气地说道。“萧大叔,要不,你把胡子稍微收拾一下吧?”王语嫣在一旁看着他们说话,觉得十分有趣,便笑嘻嘻地出主意,“你和乔大哥是父子,必定长得是像的。只是你胡子比他要长很多,把脸全遮上啦!你要是收拾得齐整一些,他看见你和他长得那么像,自然心里就有亲切感了。”其实她还有其他建议可以提的,比如萧远山说到动情处,可以像原著中那样敞开衣襟,把狼头露出来给乔峰看。父子俩的胸前都刺有相同的部落图腾,看着两只一模一样的苍狼,他们俩肯定又会亲近上不少。只是毕竟男女有别,这话由她来说,好些有点不大合适。原著中他是激愤之下,撕开衣服之后与乔峰并立在一起仰天长啸,尽显契丹男儿的血性。这回是在比较家常又低调的情况下相认,仰天长啸什么的还是算了,怕是会招来少林寺后山的狼来。至于宽衣解带露刺青什么的,就看萧大叔自己到时的心情吧。萧远山一拍脑袋:“还是小姑娘懂得这些!你快跟我说说,这头发胡子衣服,该怎么收拾才好……”慕容复手中给父亲上着药,听着王语嫣清脆地叽叽喳喳,心中也是一片欢喜。当时在藏经阁之中,他是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父亲和萧远山之间再有死伤。以当时的情况,若是父亲死在萧远山手下,作为儿子,他是为不孝;若是萧远山死在父亲手下,那又是他的不义了。他虽然明白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却也有自信,自己的功力足够保下性命,至于其他的,却管不了那许多。后来那位无名高僧不仅保下了他父子与萧远山,还治好了慕容博与萧远山的内伤,化解了他们之间的仇怨。如今对慕容复来说,父亲宛若新生地站在自己眼前,已经是别无他求了。慕容博乖乖站着任儿子给自己上药,见慕容复长身玉立,面容俊朗,正专注地在自己的伤处揉药,手法轻柔老道。这张年轻英气的脸与他记忆中那个玉雪可爱的男童重合在一起,他心里涌上一阵愧疚:“复儿,你怪不怪爹?是爹拖累了你,爹对不起你。”慕容复笑了笑,淡淡地道:“爹没有对不起我,只是……对不起娘。”慕容博心头一酸,颤声道:“等这边事了,我就随你回燕子坞,守着你娘。”父子相视一笑,再也无需过多言语。这日之后不久,乔峰便赶到了。因着丐帮最近因为全冠清与汪剑通的先后死去有些动荡,再加上少林寺来信里说得模糊,不知道这一去要多久,他便不放心把阿朱单独留在丐帮,此次是夫妻俩一并前来的。离着少林寺还有些路程,慕容复和王语嫣便早早地在路边等着他们了。乔峰勒缰下得马来,面上有些意外:“慕容兄弟,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慕容复道:“少林寺此次请乔兄过来,要商议的事情与我们也有着极大的干系,是以我们先在这里候着你们。”乔峰见他神色郑重,又没有吐露这件事的具体内容,心下更是整肃了几分。阿朱见王语嫣穿着男装,奇道:“你做什么穿成这样?难不成还要这样进少林寺去?”王语嫣笑着挽了她道:“可不是,为你也备下了。”说完,拉着阿朱就走,转头对乔峰道:“乔大哥,你把阿朱姐姐借我一会儿,替她换上男装之后,咱们四个一块儿上寺里去。”乔峰应了,他自小便受少林寺和尚的照拂,少林寺不见女客的规矩熟知于心,见王语嫣这样,便更是有些纳闷。见两个女子走远了,他便问慕容复道:“你们这样可把我给弄糊涂了,到底有什么事这么重大,还不好开口向我直说的?”“乔兄,我知道你心中必是有万般疑惑,只是此刻还不是与你明言的时候。我只想说的是,无论今后你会如何看我,我始终当你是我至交好友。”慕容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真诚。乔峰虽然仍是疑惑,但慕容复话语里有多少真心实意,他又岂会觉察不出来:“那是自然,我也是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便如兄弟手足没什么区别。”在另一处,阿朱也好奇地问:“这么神秘,你们和少林寺一道到底是要说什么故事呢?”王语嫣替她正正衣襟,道:“这事情实在要紧,呆会他们和乔大哥说的时候,我从头到尾再说给你听。”稍微聊了几句,王语嫣与阿朱一道回来了,四人一道打马上山,直直往少林寺奔去。乔峰与阿朱均是心中藏着疑团,模模糊糊地感到此事的非同小可。眼见着乔峰被玄苦与玄慈带进禅房里去了,慕容复朝她看了一眼之后,也抬脚跟了进去,那房里则还有慕容博与萧远山在里面等着。王语嫣这才小声地把乔峰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朱。阿朱从未见过契丹人,辽国之凶残暴戾也只是听人说的罢了,因此,乔峰是契丹人这件事她倒不怎么讲究,无论是乔大哥还是萧大哥,总归是她的丈夫罢了。她最震惊的,还是萧家与慕容家的这一场血海深仇。“你也不要担心,就两位老人来说,是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的。关键就是你怎么想,乔大哥怎么想。”王语嫣拉着她手道,“你不会把我们当作仇人吧?”阿朱咬着唇道:“我怎么会?我只是担心大哥他……你知道他性子直,脾气烈。”王语嫣也禁不住一阵发愁,望着那禅房的窗子,轻声道:“乔大哥就算一时转不过弯来,过段日子肯定也就好了。”“虽然我不在意他是契丹人,但江湖上的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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