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了?真成了?
度厄大师神态平静,好像这根本没啥大不了的:“嗯,成了。”
鱼眼惊惶大叫:“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干了什么!我怎么,我怎么……”
她抬起手臂一看,嘶叫出声,“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做男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
“呵!呵!呵!”沈凌绝双眼暴亮,第一个站了起来,朝着秦江白一招手:“秦大人!”
秦江白抬了抬手,锦衣卫就扔过来一条鞭子。
沈凌绝一手拖住大汉,把他拖出了阵法,扔到地上,双手把鞭子一崩,还不忘回头再确认了一遍:“大师,我现在打她,不会把她打回去吧?”
度厄大师回答了太多遍各种问题,整个和尚都佛了,面无表情:“不会。”
七皇子抱着肩吐槽他:“见着珠珠儿的时候,下黑手那叫一个果断,见了真的又磨磨叽叽,你不行让我来!”
话音未落,沈凌绝一鞭子就抽过去了,当时就皮开肉绽。
鱼眼一声惨叫,痛得在地上直打滚,一边大声道:“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来拯救你们的,我有改天换日的本事,我……啊!啊!四哥救我啊!我能帮你的啊!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猛牛发嗲,声震屋宇,翻滚之间地面震动,画面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盛明麟几个默默别脸,连四皇子这种性子的人,都实在没忍住说了一句:“别叫我!”
鱼眼仍旧在哭叫不休。
沈凌绝面带微笑,鞭子甩成了一片鞭网,每一鞭下去,都有一道血雾喷出。
这种鞭子,是锦衣卫专门用来打人的鞭子,又细又韧,不伤骨头,只是格外的疼。
鱼眼起先还嚷嚷你们会后悔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没几下子就开始求饶了:“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把系统还给我,我马上就走……”
秦江白与四皇子交换了一个视线。
不是个能扛刑的,这挺好,审起来必定省时又省力。
沈凌绝把人抽成了血葫芦,这才慢慢停了下来,漂亮的小脸上都溅上了血滴,双眼却格外水亮,笑容也益发愉悦。
锦衣卫上前,熟练地接过手,给她洒上了药,不能止疼,但确实能治伤,毕竟不能叫她死了。
沈凌绝转身走回来,一边慢慢抬起手,轻轻拭去了挂在长睫上的一滴血,嘴角仍是弯着,笑容又诡异又好看。
盛明麟几个人都体贴地不打扰他,只有七皇子嫌弃地道:“你别笑的跟个疯子一样行不行?人要学会往前看,仇都报了,你还疯疯癫癫的,以后可咋整!”
几人:“……”
七憨憨从来都是个嘴笨的,唯独在对上同病相怜兄沈凌绝的时候,那嘴跟开了刃一样。
沈凌绝看了他一眼,忽的喷笑出声,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你说的对!太对了!”
那边秦江白放飞了一只鸽子,向上头禀报,一边瞥了他们一眼,道:“也不知道郡主那边可还好。”
盛明麟也在想这事儿,道:“咱们这边顺利,珠珠那儿就不会有事,顶多做个梦。”
此时,护国寺。
其实下午时,被好久不见的大舅舅抱出来玩的时候,团子还是蛮开心的。
虽然团子有一点害怕那些五颜六色的奇怪泥像,也不喜欢外头空旷又不好玩的地方,但基于对大舅舅的爱,团子也木有嫌弃,陪着大舅舅溜达了好大一圈儿,小腿腿都累软了。
结果到了晚饭时候还不让回府。
团子有一点点不高兴,但还是乖巧陪大舅舅吃完了晚饭。
没想到吃完晚饭说要在这儿睡觉。
团子立马不乐意了,仰着小脸争辩:“舅舅没说要债外头睡觉觉!”
谢大将军连忙蹲下:“是舅舅的错,舅舅现在说好不好?我们今天晚上要在这儿过夜。”
“不要不要,”团子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珠珠要回家,舅舅可以寄几债这儿睡觉觉。”
谢大将军耐心解释:“可是珠珠必须在这儿,珠珠今天晚上会有危险,在家里不安全,这里有大师,有佛祖,可以保护珠珠,要不然舅舅为什么要带你来呀,是不是?”
团子听懂了,呆愣一瞬:“那,珠珠要娘亲搂搂睡觉觉。”
谢大将军道:“珠珠儿,这儿是皇家寺院,是不许女客留宿的,娘亲不能来。”
团子委屈坏了,眼里开始冒泪花花:“那,那锅锅也行。”
谢大将军道:“哥哥也不行,因为哥哥不在家,今天晚上,你哥哥,四哥哥,七哥哥,所有人,全都有事情要忙,今天晚上只有舅舅在,舅舅抱珠珠睡觉。”
团子吃了一惊:“可系,可系他们全都没有跟珠珠说呀!”
她被这个消息给震惊到了,眼儿大睁,喃喃自语:“锅锅背着珠珠出门玩,木有跟珠珠说!珠珠今天出门还跟锅锅说,一会会就回来,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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