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耳钉一直都在我身边,丢的时候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么诡异的吗?在翻找了三遍之后,我心如死灰的呆坐在原地,想起了柳卿之前说的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恶寒。“是很像,但细看也能看出点不一样的地方,你比那个仙子要漂亮一点。”坏了,这是冲我来的啊,那个龙华山的仙子该不会觊觎我的身体吧?她不光觊觎,她还给我偷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她自己没有身体吗她偷别人的!?凌泽在一边看了我好一阵,马上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我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他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先不用着急伤心,反正我也是要去看看那个仙子是个什么东西的,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不就好了?”凌泽安慰我,顺便帮我把面前的一堆破烂重新收回了储物空间里。“好啊,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急着把她的脑袋拧下来,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拧?”我弱弱的提议道。真不是我矫情,看着自己的脑袋被拧下来总觉得血腥又奇怪。但如果留着那身体也不是什么好事,能被偷 面包狗与母猴子唐元疑惑的把猫头转向卧室的方向,我也跟着他看过去,发现卧室的灯亮着,里面还有明显脚步声。我:…!短暂的懵逼之后我拔腿就往卧室跑去,还顺手抄起了旁边的鸡毛掸子。唐元实力再怎么不济也跟我生活这么长时间了,普通的幻术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我身上的气息他不会认不出来。既然现在猫猫确实没认出来,那我几乎可以确定此时卧室里的那个人就是偷我身体的贼!玛德,真是一点脸也不要,拿了我的身体不说还想霸占我的房子抢我对象!我原本以为卧室的门肯定被上了什么法咒,但结果却被我一脚轻易地踹开。门开之后一阵水汽扑面而来,卧室里全都是白色的雾气,而且湿气很重,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处身在大澡堂子里一样。然而最让我感到辣眼的是,我床前站着的那个女人,她没穿衣服,一丝不挂,还在看着我。我懵在原地,跟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四目相对,虽然空气中全都是雾气,但凭着那胸,那腰,那腿,我依然能辨别出这就是我的身体。妈了个巴子的!用我的身体就用,你好歹套上一件衣服啊!我的脸就不是脸吗?这时凌泽也化为人形过来了,他在看到这幅辣眼场面的时候比我镇静得多,甚至都没有懵逼一下,直接就掐了一个法诀打了过去。一阵火光闪过,对方发出一声空灵的轻笑,洁白的手臂轻轻一佛,凌泽的攻击就像是被另一个时空吸走了一样。紧接着她的身形也消失了,连带着房间里的水雾一起消失,整个房间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她跑了吗?”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问道。凌泽重新变成小鸟的样子飞到窗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说道:“确实跑了。”跑了就跑了吧,还是先检查一下黎梵吧。我坐到床边,进来的时候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雾气看不清黎梵在哪儿,现在雾气散了,才发现他已经变成小狐狸的形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黎梵醒醒,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嘎啊!”我把小狐狸抱起来使劲摇晃了好几下,但他依然没醒。我心里着急的不行,刚才那个贼不会对黎梵这个病号下黑手了吧?黎梵现在可是个病号啊!我求助似的看向凌泽,凌泽瞥了我一眼,极不情愿的嘟囔两句,还是飞了过来,给黎梵看了一下。“没什么事,只是被下药了,你可以把这种药理解为蒙汗药,应该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回来了,放心死不了,药下的太多了只是会睡很长时间。”“死不了就好。”我放心了些,然后又问道:“那他大概得睡多久?”“那人应该是第一次下药,没个轻重给下太多太多了,大概要睡十年吧。”凌泽眯了眯眼睛说道。十年?我瞪大了眼睛,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睡十年那跟植物狐有什么区别,那个贼这是把蒙汗药当水给黎梵往下灌啊。我看向凌泽,真诚的问道:“那黎梵还有救吗?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快点醒过来,鹿呦那里还有半拉仙泪,全塞他嘴里有没有用?”
好不容易躲过一次雷劫,现在竟然阴沟翻了船,喝蒙汗药直接喝的生活不能自理,说出去好丢人。而且我要是再晚点回来,黎梵都要被那个贼吃抹干净了。凌泽看了黎梵一眼,眼珠一转,提高音量大声喊道:“没用没用,要我说直接放弃他挖个坑埋了就好了,青春才几年,十年谁等的起他啊?”“狐狸这一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我再给鹿鸣安排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去出差,障碍全清,我直接小四变正宫,生蛋大事分分钟…”凌泽挥舞着翅膀在空中扑棱着,他话说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枕头朝着他飞了过来。小鸟转了个圈躲开,还不忘朝我笑:“看吧看吧,这家没我都得散,刺激两下就好了,你看他现在多精神。”黎梵已经变成了人形靠在床头,头发凌乱衣衫也零乱,他眼眸微张胸口剧烈喘气,看来真是被凌泽刚才那一通话气到了,强撑着困意也要起来拿枕头砸他。凌泽在空中挑衅似的飞了一圈,然后就飞了出去,然而飞到一半他又飞了回来。“对了白瓷,你俩腻歪完了记得出来找我一下,咱俩谈谈生蛋的事…”砰的一声。床上另一个枕头也飞了出去,这次黎梵的准头很不错,差点把凌泽鸡哔。我把枕头拍拍灰拿回床上,然后自己坐在黎梵身边,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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