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想要活下去,毕竟好死不如赖活,但如果活下去会连累到鹿鸣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了。“凌久,那群人是什么人啊?你见过吗?鹿鸣见过吗?”我仰起头看天。现在的天空很清澈,但我总觉得有人在窥探我。他们像天上的皇帝般高高在上,只是权力那么大的人,却天天想着怎么折腾我,看来是挺闲的。“嗯…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该先回答哪个?”凌久揉揉耳朵,想了一会儿道:“天空之上的人我没有见过,但是我觉得鹿鸣应该见过,毕竟他就是从那个地方诞生的,后来那群人创造了神域,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捡到凌泽,然后把他扔过去给他的养父养母养大,然后给人家打工。”我惊讶的转头看他:“鹿鸣是从那个地方诞生的?这事儿凌泽都说他不知道啊!”凌泽一口一个大哥的喊鹿鸣,原本我还以为他手里的是一线情报呢。“凌泽知道个屁,他就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的那种。”凌久扶额,笑着摇头道:“白瓷啊白瓷,你怎么能指望凌泽告诉你点什么东西呢?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被保护的太好了,就连后来去当神域的领导者也得天天靠鹿鸣帮忙。”我抿了抿嘴,以前我每次看向凌泽的时候,总会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名为“神域之主”的神圣光圈,虽然他奉他爹妈之命来跟我生蛋,但我还是对他肃然起敬,因为他官大。现在听了凌久的话,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他肃然起敬了。想到这里,我心底突然狠狠一震,这一刻就好像所有的碎片被千丝万缕的给串联到了一起。“凌久,凌泽以前说过他过来跟我生蛋是因为他爸妈叫他这么做,所以凌泽的养父养母,其实就是天空之上的那群人。”我猛的转头,对着凌久道。“所以…凌泽是不是见过那群人长什么样子?” 不可名状既然那群人是凌泽的养父养母,那凌泽他肯定是跟着他们生活过好多年了,所以凌泽应该是知道他养父养母的样子,那群人总不能一天到晚带着面具跟凌泽一起生活的吧?凌久明显没有想到我的思维能有这么跳跃,他被我噎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想的有道理,但是这种事情你得去问凌泽,我不太清楚,其实准确的来说,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他们,只是那群人在我的眼里,是不可名状之物。”“我说不出他们是什么东西,只能说他们像世间万物,从哪里都能找到他们的影子。”什么样的人能像世间万物?我努力的思考了一下,但还是想象不出来,索性就不想了,准备待会儿回去直接问凌泽。我跟凌久说了夜莺妹妹的事,想了想,我还是没把夜莺妹妹要凌泽微信的事告诉凌久,我怕凌久一气之下抄起墨染枪去把凌泽的鸟头砍下来。回到家后,我马上就开始到处找凌泽,然后问他关于他养父养母的事。凌泽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回答我了。“白瓷,你不要听凌久瞎说,什么不可名状之物,奇奇怪怪的形容,我的养父养母就是个人样,跟你在路上看到的人一个样子。”凌泽看着投影屏,头都不回的回答我。我找出纸笔给他:“喏,你能画一下吗,或者跟我形容一下也行。”我见到的人太多了,哪能知道那个人像凌泽的养父养母。凌泽对我的行为表示很无奈,但他在纸上画了两个火柴人,想了想又给其中一个火柴人画了个辫子,然后道:“我真画不出来,你可以理解为他们长的是大众脸,人山人海的,别为难我了白瓷,你一定要知道我爸妈长什么样子吗?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吗?”凌泽这一下直接把我给问住了。确实,知道这个能有什么用吗?我还能满大街去找他们吗?不太可能。我心里有点痒痒,好不容易猜出了点重要的东西,就总想要刨根问底的问下去,现在问不出来了就总有点不甘心。但是凌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我只能心情蔫蔫的把纸笔放回去。然而这时凌泽突然抬头,对着我道:“白瓷,我养父养母的手腕上有一道非常非常深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一样,很明显。”“然后呢?还有别的吗?”我继续追问道。这确实算是一个明显的特点,但是仅凭这个,我也还是不能一眼就确定谁是凌泽的养父养母。凌泽身体后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挠着头发,想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对我摇摇头:“没有了白瓷,以前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们的长相,现在突然问我还真的说不出来,或许凌久形容的对,他们长得像世间万物,不可名状。”“不过我知道他们的手腕上为什么有伤,那是因为…”我正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漏了任何一个字,结果正听到关键的地方,凌泽竟然直接没声了。这个时候的我特卑微,催也不敢催一声,只能在旁边焦急的等凌泽想起来。“对不起白瓷。”凌泽使劲咬着一块牛肉干,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想不起来了,说起来奇怪,我明明是见过他们的,但我现在竟然连基本的描述都说不出来,也想不起来他们具体的样子,我只能确定他们是个人样,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我以前明明是知道的啊。”“关于他们手腕上的伤口,我最多能想起来他们好像是在喂养什么东西,至于那东西是什么玩意,他们又为什么要喂养它…我真不知道。”我揉揉凌泽的鸟头,决定不再继续问了。就刚才这短短的几分钟,凌泽因为去思考我问他的这些问题,从嚣张跋扈小鸟变成了萎靡不振小鸟,他的精神气似乎都被吸走了。这就好像是凌泽被下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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