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也划了一下。他不但对我下手狠,对自己下手也狠,我胸口往外哗哗喷血,而他的脖子都断了一半,我震惊的看着他,然后跟他动作一致的倒在地上。“黎梵…”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吃力地叫他:“我觉得我快要挂了,你刚才那一刀捅的太狠,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捅我?”我往后看了一眼,原来还躺在床上的颜疏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空空的大床。好好好啊,说好了过来伺候我,现在被抓奸了跑的比谁都快。黎梵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掐着我的腮帮子将我的脸给掰了回来,然后在我的脖颈间也划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瓷瓷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好久,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竟然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你不觉得自己很脏吗?”黎梵没有看我,他看着我脖子上的那道血痕,目光平静,喃喃自语的道:“对了,我好像以前也跟别的女人躺在一起过,我当时是怎么跟你道歉的来着?”“…哦,想起来了,我把自己的皮给剥了。”最后的这一句,黎梵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心中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脖子突然一紧,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然后我的眼前一片血红,我看见自己脖颈以下的皮肤被生生的剥了下来。“黎梵你…”我浑身疼的就像是被无数针扎的一样,砰地一声脱力摔在地上。现在我才能想象得到黎梵当时有多疼,全身的痛觉神经就像在火上烧,意识马上就模糊了,很快就晕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醒了过来,还是躺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但是颜疏不在我身边,黎梵也没来。我紧张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才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原来刚才只是在做梦,在颜疏那个老鸨来之前,我竟然睡着了,都怪这房间里的香味儿太浓了,都把我给熏晕了。我抽了抽鼻子,也不知是不是我闻习惯了的原因,现在我倒不觉得这房间里香了。“青禾领班?”我试探着喊了一声,想问问他这里的厕所在哪儿,但是外面没有人回答我。我急得不行,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我知道我现在很想上厕所,膀胱快要炸了。再三思考之下,我跳下床,跑到卧室大门旁边又喊了青禾一声,还是没有人回答我,只是这时,我突然听到了门外有模糊不清的谈话声。这声音很小很嘈杂,像是有一群人在高声喊同一句话,我把耳朵贴在门上,这才勉强听清了那句话。他们说“那只外来的狐狸终于死了。” 吊死的狐狸外来的狐狸?死了?我心里猛的凉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黎梵遭遇不测了,毕竟最近的外来狐狸只有他。外面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清晰,我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恐惧,继续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渐渐地,我竟然能听清外面那群人的对话。“别胡说,那只狐狸没死,要是死了的话那就没用了!”“闭嘴,我们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个好机会,你这张嘴别说这么晦气的话!”“是是是,好哥哥好姐姐们,是我说错话了,但是那狐狸很快就要死了,他会被带去死命涯上刑,我们再挖掉他的眼珠,到时候我们…哈哈哈哈!!!”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样?我在门后面焦急的等待着他们的话,身体急得都快扭成蛆了,但那边的声音突然就不继续往下说了,反而响起了起此彼伏且豪迈的笑声。笑声刺耳,直接透过这扇厚重的大门刺进我的耳朵里,震得我耳膜嗡嗡的。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无力,退后两步就瘫坐在地上,捂住咚咚乱跳的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敢确定他们嘴里的那个“狐狸”究竟是不是黎梵。但我知道此时的自己慌得厉害,心跳快的仿佛是要蹦跶出来,又慌又怕。又是这种莫名出现的情绪,跟第一次解开封印时一模一样,这种汹涌的情绪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无法阻止,而且会直接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愤怒,悔恨,痛苦,数不尽的负面情绪掺杂在一起,然后一股脑的冲了上来,把我的脑袋冲的晕乎乎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