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是和旅行社合作的。”
“也就是说前年暑期来虎丘山徒步旅行的人基本上都是你们这个协会送过来的?”邵波继续道。
“差不多吧。虎丘山只是个森林公园,里面没啥好玩的,除了我们学校以外,也确实没太多人进来。”昊同学应道。
“你们协会里还有前年8月出行的驴友花名册吗?”
我插嘴问道。昊同学看了我一眼:“肯定是有的,不过当时的会长据说在那年9月……嗯,也就是开学不久的时候失恋了。接着,他将协会的登记手册全部撕烂了,其他同学发现时,只看到了一堆纸屑。”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说的前年8月的花名册,好像就是唯一一本被他烧掉的那册。”
古大力自说自话般开始吱声了:“都是那个8月,旅行社里从8月开始驴友减少,学校里8月的花名册被彻底销毁。那么也就是说,前年8月在虎丘山驴友协会里发生过的某件事,导致了协会从此一蹶不振。”
昊同学:“是的,我们海阳市师范学院驴友协会,就是自那个时候开始,因为前任会长离去而失去辉煌的,一直到我陈昊开始接手,才……”
“你们是海阳市师范的?”邵波也忽地一下站起,接着头撞到了铁支架上,继而抱头坐下,“你们的虎丘山驴友协会其实就是一个海阳市师范里面的校内组织?”
“是的,除了本校以外,就没有专门进虎丘山徒步的组织了。”昊同学嘴角往上扬了扬,瞅着捂头的邵波硬是憋着没笑出来。
“沈非,岑曦失踪前就在海阳市师范上学,当时她大三。”邵波朝我望了过来。
“岑曦这名字好熟。”昊同学冷不丁说出一句。
“你认识她?”邵波连忙问道。
“不认识。”对方摇头,“挺路人的一个名字,所以乍一听觉得似曾相识。”
“难道会要比你的名字路人吗?还要人叫你昊哥……”古大力大声说道,“啊呸!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邵大神探生平最恨的人就叫昊哥吗?”
邵波翻白眼:“我就哪里恨李昊了?”
古大力连忙改口道:“嗯!不是叫恨。应该说你和昊哥之间是亦爱亦恨,捏捏相惜。”
我清楚地听到那两个姑娘中的一个小声嘀咕了一句:“同性恋。”而昊同学则试图纠正古大力的别字:“是惺惺相惜吧?”
古大力瞪眼:“你才是猩猩呢?你不但是猩猩,还是只猴!野猴!马猴!金丝猴!”
20
因为严重超载的缘故,我们抵达虎丘镇已经是晚上8点了。昊同学提出要请我们一起吃个饭,被古大力拒绝了。古大力说:“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和你们这些孩子们一起了。”说完,他率先站起,从车斗处往下跳。邵波连忙伸手想扶他一把,害怕古大力表演这么个华丽动作时摔跤丢人。所幸古大力稳稳地落到地上,回头冲车上的我们微笑:“都赶紧下来吧!地上有点滑,别摔倒了。”
邵波乐了:“就你这没事就跌跟头的还操心起我们来了。”说话间,他一脚跨到车斗上就要往下跳,谁知道那车斗的铁板没有拴紧,邵波踩了个空,高大的身子朝着三轮车下摔去。古大力倒也灵活,连忙上前,用肩膀扛住了半空中朝前扑去的邵波。接着,古大力冲我们车斗里的其他人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最后……最后古大力扛着邵波转身了……
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的泥泞中。
我们有点狼狈地和学生们道别。
因为他俩还要回宾馆冲冲洗洗,所以也没和霍寡妇一起吃饭,再说霍寡妇惦记着她的娃娃,便道了别,留下了电话号码,说之后联系。
我们在虎丘大酒店一楼买了几套有点土的衣裤,邵波和古大力上楼去洗澡。我没上去,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等他们折腾完出去吃饭。沙发旁是一整块落地玻璃,向外望去,是酒店不大的停车场。
我将头往后靠了靠,让身体体验陷进沙发深处的惬意。接着,我微微闭上眼睛,将目前所了解到的关于田五军的一切,在脑海中尝试着过一次。是的,我在企图给他进行“心理画像”。
刑侦中所用的犯罪心理画像是在侦查阶段,警方根据已掌握的情况对未知的犯罪嫌疑人进行相关的行为、动机、心理过程以及人员心理特点等分析,进而通过文字形成对犯罪嫌疑人的人物形象及活动征象的描述。它通过对罪犯遗留的反映其特定犯罪心理的各种表象或信息的分析,来刻画作案人犯罪心理,进而服务于侦查工作。
而我,并不是刑侦人员,只是个心理咨询师。我对于我的目标人物所勾画的一切,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犯罪心理画像,毕竟犯罪心理画像是由刑事侦查、法医鉴定、心理评估和文化人类学这四种技术组合的联合体。很多影视作品与小说里,心理医生能够夸夸其谈,不慌不忙地为他的刑警朋友勾画出犯罪嫌疑人的种种……嗯!有点扯。毕竟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没有谁能做到真正的什么都精通。就算有,那也绝对不是我。
于是,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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