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新梅无力的笑笑,道:“傻孩子,怎么能怪你,是妈妈的错,妈妈太没用……”“不,都怪我,是我只想着报复不顾您的安危,我一开始就该让您和他离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萧婉已经泣不成声。顾辰曜听的一头雾水,更不禁眉头紧皱,眼神凝重,萧婉身上,似乎发生过许多事情,而他全然不知。这种感觉真是十分不好,一直以为对对方了如指掌,突然间发现原来有很多事情都不了解……爱一个人,就会下意识的想知道她的全部,尤其他那么深爱萧婉,这种爱萧婉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两个家庭又是世交,他和萧婉之间一直都格外的纯真和透明……而现在,他和萧婉之间俨然已经出现了一层模糊的隔膜。顾辰曜扶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的握紧,眼眸变的深邃阴暗。半晌,萧正翰才从地上爬起来,却依旧神情恍惚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萧婉居然知道史雅馨母子的存在……那这段时间以来,他遭遇的所有事情,还有楚楚屡屡出岔子,难道都是因为萧婉而起?一阵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萧正翰不禁打了个冷噤,这是在是太诡异了!虽然他不经常回家,跟萧婉这个女儿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但是以前的萧婉分明十分任性无脑的蠢货,而现在的萧婉,诡计多端,更阴沉冷酷,简直就像是两个人!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萧婉已经笼络了那么大的一张关系网,让他声名狼藉根本轻而易举……萧正翰眼里闪过疑惑,萧婉拿着他的底牌却按兵不动,到底是想干什么?医生为郝新梅处理伤口,萧婉便和顾辰曜在外面等着。顾辰曜看着萧婉红肿的双眼,心疼不已,伸手将萧婉搂进怀里,道:“放心吧,伯母会没事儿的。”想到母亲那狰狞的伤口,萧婉心里一酸,眼泪又要出来,把头深深埋进顾辰曜怀里,无声的呜咽。滚烫的泪水滴落在顾辰曜腿上,他却觉得好像是硫酸滴在他心上将他的心脏侵蚀一样疼痛难忍。“婉婉……”顾辰曜低头,轻轻抚摸着萧婉的发顶,道:“我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相信我。”他派到萧氏的人已经掌握到萧正翰的一些罪证,虽然不是毁灭性的,但足以给萧正翰一次惨重的打击。萧正翰现在就是条落水狗,人人都想上去狠踩他两脚,再加上白静母亲白容,还有陈浩明那边也联络了一些商界同仁,联名举报萧正翰以次充好非法牟利,贿赂官员的罪行,萧正翰这一次,在劫难逃。“嗯……”萧婉答应一声,依旧埋头于顾辰曜怀中,心里也在做着打算。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她要尽快取得萧楚楚萧子龙姐弟和萧正翰的dna鉴定结果,加上她现在掌握的一些东西,就算达不到报复的目的,也足以让萧正翰史雅馨等人身败名裂。为了将副作用减低到最小,医生只给郝新梅做了轻度麻醉,以这样的麻醉程度,只不过可以减轻疼痛,但伤者所要承受的,依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早上他刚刚救治过类似情况的一个病人,三四十岁身体壮实的大汉,他操作的时候疼的哭爹喊娘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可是眼前这个娴静瘦弱的妇女,从头到尾,没有喊过一声痛,只是紧咬着牙关,冷汗都不知道落了多少滴。终于处理完,医生对郝新梅已经十分敬佩,细心的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郝新梅一一答应,然后神情淡然的道:“医生,我这伤口是被我丈夫用杯子砸出来的,请给我做个伤情鉴定报告,我有用途。”医生愕然了片刻,回神,心里对郝新梅无比的同情,更是憎恨极了伤人的萧正翰,答应:“您稍等,我马上做出来。”大笔挥下,郝新梅的伤情被描述的严重了许多。护士扶着郝新梅走出来,萧婉赶紧上去,看见郝新梅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些,担忧的问:“妈,还疼么?”郝新梅笑着摇头,“不疼。”萧婉眼里闪过黯然的神色,怎么能不疼,那么深的伤口,都已经间了骨……顾辰曜接过护士手里的单子,跟萧婉说了一声,去一楼办理住院手续。萧婉先扶着郝新梅到病房去休息。好巧不巧,居然是萧婉昨天住的那间病房,母女两站在门口,惊愕了半天,然后很有默契的同时破涕为笑。“看来咱们母女跟这间房还真是有缘,你才出去我就进来……”
顾辰曜缴完飞刚要进电梯,手机响了起来。“老板,逃跑的人全都抓到了,还有顾伟业几伙,一个不漏,全都押在夜来香暗室里。”顾辰曜眼中闪过狠厉,道:“我这就过来。”这些该死的人渣,胆敢对他在意的人下手,这次,他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势必要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世界上做人。跟萧婉母女说过,顾辰曜从医院驱车赶往夜来香。郝新梅躺了一会儿便躺不住要坐起来,萧婉赶紧扶她,并在她身后垫了个软和的枕头。郝新梅打趣道:“我女儿真是长大了,这么会照顾人!”萧婉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是您女婿教导有方,我这不过活学活用而已。”想起昨天顾辰曜悉心照顾她的情景,萧婉脸上漾起甜蜜的笑容。郝新梅失笑,“你这丫头,真是不知道害臊!”“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萧婉过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陈浩明陈浩然父子,两人手上都拎了满满的东西,花篮果篮还有一大堆营养品。“大叔您消息真灵通!”萧婉语气里带着调侃。陈浩明迫不及待大步往里走,边道:“那当然……不过,也要看对象而言。”陈浩然看见萧婉,喜悦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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