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灯泡杵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她无奈的笑笑,没了先前的又惊又喜,因为那些都跟她无关了,她还自己想个屁。”我家里有些事,就先回去了。办不办酒席,你们回去商量,金妍儿,你老公这么疼你,你回去撒撒娇,指不定明天就改变主意了。还有,我怕回去晚了,那条小狗又追着我不放,嘻嘻,两位散好。”萧婉微笑,转身,大步潇洒的离开。留下两人站在喷水池旁,顾辰曜一把甩开金妍儿的手,而金妍儿心里也生气,他怎么能不先问问她,就擅自决定不办酒席呢。更重要的是,当着萧婉的面这么说,置她颜面于何地!生气归生气,她说话也是好声好气:”为什么不办酒席?就算不办酒席你可以先告诉我,用得着这个时候说出来,顾辰曜,我已经快成为你的妻子了,能不能多为我想想,毕竟我们是要过一辈子。”一辈子……一个字接一个字的砸在他的心脏上,轻轻的却让他闷得有些烦躁。他看着金妍儿,目光淡而无光,眼前的人,就快成为他的妻子了,难得不嫌繁琐的解释:”我爷爷现在病还没好全,这个时候办酒席他操心不上,他最希望的就是一手操办我的婚礼,所以我想等他好些的时候再想办酒席的事。”他做什么都不喜欢解释,现在却说了这么多,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也还是在乎她,金妍儿竟然有点窃喜,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顾辰曜无非是来了个缓兵之计。金妍儿瞥了他一眼,想到病床上的顾老爷子,心里的气也消了七八分,剩下的两三分被自己消化掉。……走出很远的萧婉,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已是陌生的行人,嘴角挂着浅浅的落寞与无奈。回到家中,脱了鞋,她将自己甩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所有所有跟脑细胞接轨的东西,她统统都想抛掉。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要命的震动着,萧婉看都不看直接挂掉,在她快陷入冥想世界的时候,手机又拼命的震动起来,被她很不客气的挂掉。再响,她再挂,手机依然锲而不舍,最后她按了关机,只是在关机的时候看到郝新梅的电话,吓得她一个”咯噔”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刻不容缓的按下接听键,她还没喊妈,里面便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先是有礼貌的称了她一身小姐你好,随后快速的说:”这里是市人民医院,请问您是郝新梅女士的家属吗?”萧婉嘴角的笑容凝固在嘴边,被她一点一点的卸下来,眼神惶恐的盯着前面的液晶电视机,思绪一片空白,久久她才哑着声音慌张的说:”是,我是,我是她女儿,我妈妈怎么了?你快说!”萧婉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连带着耳边的手机也跟着一起。她速速的从沙发站起来,急忙抓过沙发上的包,慌乱中穿不上脚上的鞋,索性当成拖鞋踩着出门。好长一段时间,这种心乱如麻,慌乱无绪的感觉侵蚀过来,那次是她出事。(未完待续)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