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贝珠率先从情欲的幻梦中清醒过来,她一贯是爽完就不认人的,甚至暗暗嫌弃方斯莱耽误事,冷酷地一把推开碍事的男人,跪坐在副驾驶,将早已皱巴巴的连衣裙抖落平整后套头穿上。
方斯莱吃了个半饱,鼓起脸颊斜靠在椅子上,对顾觉钦的打岔颇有微词,连带着对贝珠也心生怨气,这可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晚,怎么风花雪月都不为过吧。
哀怨归哀怨,但手上动作不停,帮少女的头发从领口捞出来,然后和贝珠的手交替着扣她胸口的纽扣。
这件衣服也是方斯莱买的,庄重典雅的高领连衣裙,只是扣子又多又小,每次穿它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我来,你把袜子穿好。”看出少女耐心告罄,方斯莱赶紧顺毛。
贝珠从椅子缝里抽出羊毛长筒袜,往前伸出一条腿,连带着体内射进去的精液稀里哗啦流了满满一腿心,越夹还流得越快,她无语地长叹了一口气:“下次别射进去了……”
方斯莱扣上最后一粒扣子,赶紧口袋里掏出手帕将溢出来的精液擦拭干净,没有接这个话茬。
反正他定期体检,还做了手术,精子暂时不会致使她怀孕,那他干嘛不能射,贝珠才管不着,下次他定要把她肚子射得鼓起来才好。
“走吧。”
这家伙擦着擦着就开始不正经,贝珠出言催促,不然又得发情。
去珀塞宫的路上风雪交加,他们开了一小时多才到,幸而没有堵车,不然要花费更久。
隔了老远,就看到绚烂的烟花组合成各式各样的图案,国王所处的主殿灯火通明,想必今晚所有的达官贵人与宠儿都会到此寻欢作乐。
贝珠指挥方斯莱绕过主殿,从小径驶入,拐了几个弯之后来到二皇子的住处,区别于华美繁复的国王套房,这里冷清幽静,简陋的不像是一位皇子的住处。
“你先回去吧,我们估计要谈好久。”趁男人停车的空挡,贝珠随口交代。
她会关心我了,难不成这就是男友的待遇?平时她可从来不讲这种话,方斯莱心里甜蜜到不行。
“没事,我等你一起回家。”
随便你。
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笑得像个傻子,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贝珠穿上大衣,利落地打开车门,在卫兵的带领下快步走向议事厅。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放眼望去都是顾觉钦的心腹,很少有到得这么齐的时候,桌上的热茶点心少了大半,看样子已经讨论好长时间了。
少女的到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中止发言,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注在美丽的女郎身上,仿佛她是误入屠宰场的可怜幼兔。
其中一位中年瘦削的男人尤为不怀好意,这人叫单雄,是个彻头彻尾的男性沙文主义,他端起一盏茶,态度傲慢无礼:“哟,贝署长可真是大忙人呐,您如此美丽,今晚合该在国王的宴会上观看吟游诗人表演魔术。”
男人在阴阳怪气贝珠是个花瓶,少女没有理他,目不斜视地坐到顾觉钦手边,用眼神询问他出了什么事。
顾觉钦面色凝重,递过来份文件,里面的密码是他的人从裘樾那边破解的,仅有短短四个字:
【卡罗溃败】
“咯噔!”
贝珠心里一沉,这太不可思议了,战无不胜的卡罗居然会迎来溃败。
在这里不得不提,自人类聚集开始,便逐渐形成城邦,从城邦再到领土国家,战争也随之而来。
根据历史记载,由卡罗参与的战争从没有哪次获败,因此在原星,卡罗可以说是最强大的国家,穷苦的底层民众更是以此为荣,他们比贵族更加捍卫属于卡罗的尊严与荣誉,在他们眼里,卡罗是宇宙的中心,神的宠儿,神在此诞生又在此长眠,他们坚信,为这样的国家奉献至死,死后便会获得永久的安息。
让这样的国家和臣民面对失败,无疑是在动摇卡罗作为神权国家的根基,这个后果是统治者阿厄渡斯们都不愿见到的。
尽管贝珠隐隐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但比起战乱的不可控,当下她不得不和阿厄渡斯们站到一起,共同维护他们贵族的利益。
一瞬间,贝珠脑子里过了很多信息,她忧心忡忡地将文件递还给顾觉钦,想起王宫另一端的轻歌曼舞,猜测道:“国王殿下还不知道吧?”
“嗯。”顾觉钦点点头,从手边的边几又抽出一份文件递过去:“这是前线报告。”
少女将长发别到耳后,细细查看第二份文件。
啧,此次失败权放功不可没,无非是局势还未定局,这滑头的老家伙半场就开香槟,收受贿赂,贩卖军火,以往他也是这么干的,不然艾谢山庄怎么能修缮得如此华丽?
只是此次却翻了车,敌袭的时候,他这个总指挥不在场,跑去看别人送给他的豪华游艇,而亲儿子权曜生死未卜(贝珠乐),这下怕是真的能“名留青史”了。
只是权放作为太子党的亲信,顾觉钦会不会有其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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