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盾护体,但是不防护还好,若是和飞骑营骑兵的长矛对上,登时便得失去平衡、震落马下。秦军骑兵们慌了,他们腰间佩的青铜剑,但是却根本不敢格挡赵军之全力一刺。刚才持盾格挡、摔落马下、被马蹄踩成肉泥的秦军骑兵的惨状,已是让他们心有余悸了。
刚一接战便占得先机,御林军飞骑营越战越勇,骑兵三骑锥纯熟地分分合合,一会儿功夫便让秦军骑兵们眼花缭乱。老将王龁将骑兵的险情看得清清楚楚,他眉头一皱便是大手一挥,又一队约五千人的骑兵肃然杀出,加入骑兵的战团。“骑射劲卒,嘿老赵鸟人的骑兵果然有点意思”老将王龁望着骑兵剿杀的战团,右手握起拳头,一拳砸在左手的掌心。说话间,一股大风将王龁的须发吹得根根飞扬起来。便在飞骑营大将苗邦杀得大呼过瘾之时,但见一队秦国骑兵悍勇地杀来,这群骑兵们竟然也是列着梯形大阵,但是其阵列的严整度、骑兵的杀气明显比方才的骑兵超出数筹。“杀——”杀得兴起的苗邦,领着一个三骑锥便对了上去,一矛直刺那迎面的骑兵悍卒,那骑兵却是不慌不忙,身子轻轻一闪,便拔出青铜剑顺着长矛杆变相苗邦的手指削了过去。“不好”苗邦心头一惊,好一个苗邦,但见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苗邦双腿猛夹马腹,生生将战马吃痛地移动了半尺的距离,便是这半尺堪堪躲过了那断指一削。“娘的,有些门道啊”大将苗邦心头一凛,暗想道“莫非这伙便是上将军曾提及的、秦军轻骑死士?”心下想着,大将苗邦便是闪电般大手迅捷地一挥,转眼间招了几个主力三骑锥过来,整肃阵型合力围剿那秦军轻骑死士。这些轻骑死士手中挥舞的正是又扁又阔的青铜长剑,实际上此剑的作用乃是借助马力挺前突刺,或者顺势斜拖。既然被称为轻骑死士,这些骑兵们较之寻常秦军骑兵,自有大为过人之处。其骑术简直令人叹为观止,正是其精绝之骑术,巧妙地维持了冲杀中的身体平衡。乃五千轻骑死士,乃全数来自老秦西部戎狄部落的有车氏一族,当年有车氏在秦献公归政时立有大功,如今更是为秦国组建出一批所向披靡的轻骑死士。这些轻骑死士的主将正是有车氏一族的少年英才车云在。可以说,这群轻骑死士,才有资格被称为大秦铁骑,乃秦国精锐之中的精锐,当之无愧的王牌军。“杀杀杀——”飞骑营大将苗邦此时杀红了眼,五个千人千人三骑锥,竟将秦军五千余人的轻骑死士,团团围了起来。三骑锥协同作战,这纯属的阵法发动起来,顿时大显威力。日光的照耀下,车云在只见轻骑死士四周,处处寒光闪闪,飞骑营的五个三骑锥,那五千杆两丈余长矛,恰似不停移动换位的钢铁丛林,每攻一处,便至少有三面来援。车云在这有车氏的少年英才,登时罕见地有些眼晕了。但是,飞骑营的骑兵,忌惮那秦军轻骑死士精妙的马术和不合常理的诡异剑法,顷刻间也不敢过于靠近。于是乎,飞骑营三万骑兵和秦军三万五千骑兵登时胶着起来。但是,其余的秦军骑兵,其战力着这些轻骑死士完全没法比,和飞骑营的战力更是相去甚远。因了其间的诧异,大将苗邦一边缠住轻骑死士的同时,一边下令其余的三骑锥尽速剿灭那些战力稍逊的秦国骑兵。身着黑色战袍的秦国骑兵,无法抵挡赵军骑射劲卒的攻击,骑兵的数量正在一点点的减少、战斗力正在缓缓下降,加之那五千骑兵死士被团团围困,若是远远望去,便可见身着黑色战服的秦军骑兵,仿佛淹没在身着绛红色皮甲的飞骑营骑兵,那连片的闪耀火海之中。“壮哉御林军壮哉我赵军骑射劲卒,壮哉——”上将军赵括望着前方激烈的战况,便是放声大赞。他捋了捋那被大风吹乱的长发,他那颗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便渐渐笃定下来。上将军赵括张开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混着血腥味道的空气,顿时便是战心大盛。赵括心底郑重地想着:白起,和你这屠夫拼战阵经验,我赵括自愧不如。此战之要,在于抢占先机,在于将计就计,在于快到斩乱麻。于战机把握此点而言,我赵括凭着历史的先知,却是胜你一筹。再说,武器之精良,嘿嘿——老匹夫,俺赵括还有大杀器未使出来呢便在此时,只见秦军后阵腾起一蓬蓬的晨雾,此时已是日头偏西,虽是阳光依旧灿烂,但是那晨雾遮掩之下,到底是援兵还是其他什么物事,一时间竟然有些真假难辨。上将军赵括向他尘雾望了望,稍稍定心一想,便明白了那是白起命老将王龁布下的疑兵。眼见前方步骑大军正在激烈鏖战,杀得难分难解,上将军赵括有些心疼了。此番大军前锋可是他的御林军中坚力量——劲步营和飞骑营,再如此拼杀下去,定然损失惨重。“大军准备——”上将军赵括高高举起那厚实的大手,正要发令,便听赵军阵中一将高声道:“上将军,秦军后阵不清,须提防有诈”上将军赵括循声望去,只见此人乃军中裨将、老国尉许历之子许三观是也。老国尉许历愿为马服君赵奢之部署,当年阏与血战许历便有献计之功;没想到这裨将许三关倒也颇有乃父之风,眼见上将军赵括令下,于是便出言善意提醒。许历父子两代,先后追随马服君父子两代,这说来也是难得的缘分。那望楼云车下的上将军赵括,看了看仗义直言的许三观,心下道:此将倒也心细,待来日看看其统兵之才如何,既是两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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