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独特烙印似的。鬼使神差间,她问了句:“除了咬,你还喜欢什么啊?”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她真是大白天脑袋不清醒了,什么都敢问出口了。没想到周齐斯反倒口吻懒怠地回答:“用领带蒙住眼睛,束住手腕。”“或者坐我身上,自己来。”与之相关联的记忆,瞬间袭满脑袋,温年觉得自己真是起了个话题的错头。尤其是校服那晚,温年感觉自己被折腾到最后,都变得不像她自己了,耳畔一遍遍还被哄着“宝贝做得好”、“宝贝真棒”之类的话。最后累到绵若无骨地倒进男人怀里,又被抵在墙上,又来了一回。腿弯的白色布料,都一路跌挂在脚踝,不住抖着。至于校服被蹂躏得皱巴巴,洗干净晾干,温年把它跟上次的睡裙放在一处,放进橱柜的最深处。那时周齐斯懒倚旁边衣橱,静静看着她欲盖弥彰,眼里露出几分纵容。此时盥洗镜里映出的姑娘,脸颊脖颈覆上一层薄红,她生得白,只要一点红都很明显。显然是羞赧模样。可偏偏周齐斯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稍稍低头,温热鼻息轻扑耳尖,附在耳畔问:“那老婆喜欢哪种?”隔着镜面,温年骤然跟男人对视。漆黑眼眸掠过明晃晃笑意。完全是借机逗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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