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是萧羡鱼对李准生一见倾心,死活要嫁,仗着萧太后撑腰这才把她的李淮生抢走!
…她今日竟然还在沈珩前面丢尽了脸,为什么他会向着萧羡鱼,不应该啊,全京城都不看好耻笑的婚事,事情不应该是这么个走向的啊!
很不甘,真的很不甘…先是五品的李淮生,然后是毅远侯府,如今又是一品右相,萧羡鱼一婚还比一婚高,这是个什么道理!
≈ot;唔”
她觉得腹部隐隐不舒服,丫鬟吓了一跳,想叫郎中来把脉,却被制止了,“你脑子缺根筋啊,赶紧回去叫熟悉的大夫看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我这肚子的月份。”
李淮生的母亲对她婚前破身的事耿耿于怀,为了孩子才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才成亲不到十日,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李家和霍家脸上都无光,她就是那个罪人,别指望一辈子能舒舒服服坐住正室的位置。
回门(四)
徐氏是个心细的人,悄悄问过萧羡鱼后,张罗的菜色里也有沈珩喜欢的,她只希望把这顿回门宴做好,两家关系缓和些。
沈珩用膳用得很从容,对面的萧盛铭却是浑身不自在,对着这个妹夫送的酒也拒绝了徐氏要开坛的提议,只是叫人收起来。
此情此景,姑嫂二人也不敢与他们搭话,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孩子广哥儿身上。
三岁多的广哥儿大名萧从广,文文静静的性子像徐氏多些,萧羡鱼和离后回了家,三天两头找他玩,他可喜欢这个小姑姑了,于是缠着要她喂饭。
萧羡鱼抱着这个小团子,也不嫌弃喂一口会掉了多少在身上,笑着耐心喂他,沈珩见状,眉宇不觉温柔起来。
徐氏乐呵呵的,看他们夫妻坐一起多登对啊!又在桌底下用脚踢了踢丈夫的,想叫他把脸色摆好点,别破坏气氛。
她将一盘菜换到他们跟前,招呼着:“相爷,这尾清蒸江鱼是今早刚钓的,可新鲜了。”
沈珩似有一瞬变了脸色,定定说道:“谢嫂子好意,你们吃。”
“你是不喜…”
忽然,萧盛铭搁下碗筷打断了徐氏,对沈珩说道:“去书房,有事与你说。”
沈珩颔首,二人随即移步去了,萧羡鱼紧张起来,对徐氏说:“二哥哥要干什么?”
徐氏安抚她:“没事,你二哥哥还能吃了妹夫不成。”
“那倒不至于,但我担心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这…”萧盛铭那个臭脾气还真不好说,徐氏也担忧起来:“走走走,我们悄悄跟过去瞧瞧。”
她们把广哥儿交给奶妈,单单二人一路走去书房。
路上,徐氏闲话两句,说:“我看妹夫不吃鱼啊,是咱们厨子做得不好吗?那厨子可是京里数一数二的。”
萧羡鱼忽而记起小时候与沈珩的一段趣事,只是抿嘴笑笑,“不是厨子的事。”
“那就是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算了,说起来话长,我改日告诉你。”萧羡鱼无奈地说。
二人说话间已到书房外,徐氏带着萧羡鱼放缓脚声躲在门帘后偷偷窥探,透过镂空雕饰看见萧盛铭与沈珩站在房中谈话。
听内容似乎是聊了过半。
“…还未处理干净,她有我护着,但你得小心,近日除了公务不要外出,尤其是晚上,怕抓了你弄假供摁指印,意图再次制造诬陷,到时会直接抄了侯府。”沈珩说。
萧盛铭大怒道:“他们还不罢手?可知这是在天子脚下!”
“我们两家联姻,他们明着来不行,肯定背地里下手段,你若是在乎妻儿就一定要照我说的来…你有事,她也会伤心的,你是她最后一个兄长了。”
萧盛铭听了这话,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从小相识,自己对那时候相貌堂堂,老实安静的沈珩没什么敌意。
当年定亲前一晚,太后亲临侯府,与他们兄妹二人密谈到天亮,小妹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是由他亲自去侯府门口堵人,他告诉沈珩,小妹心悦了李准生,所以两家不定亲了,让他们打道回府去。
事情太过突然,沈珩要求见小妹一面被他拒绝,他主张的是快刀斩乱麻,而不是二人见了面之后还有回转的可能。
萧盛铭一直没忘记少年那时离开的背影,坚信他对萧家肯定怀有恨意,原以为这笔债会隐入尘埃,不想几年光景,世事如棋,又走回了当初。
而且少年的变化太大,再不是以前那性情了,着实令人担忧。
萧盛铭面色凝重,说道:“我确实是小妹唯一的哥哥了,所以当年是我的决定,你要怪就冲我来。”
“我不会忘了当初你反悔时说的话。”沈珩话中冷意渐起。
那时说的话无关紧要了,你既娶了她,便要不计前嫌地对她好,做不到就将她及时还给萧家,安度余生,可以吗?”
沈珩眉间泛起一丝忧郁,轻轻闭了闭眼,沉默。
萧羡鱼心里那片软暖也跟着沉默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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