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秦家也没了!那个玉州的孩子,是老天给我们的希望,是扳倒继帝最大的筹码,一定要尽快找到!
哀家要这天下尽快只属于我一人!”
两位公主也是祥公公看着长大的,如今已与萧太后多年不得见上一面,他对主子感同身受,“是是是,奴才会加多人手去找,一定能找到的!只要找到了,凭新帝有多少手段也得乖乖禅位!”
萧太后撑在桥栏上,落花水流转眼远逝,不知最终会去何处,那种茫然的悲哀像极自己,虽是尊贵无比的皇太后,但只要皇帝羽翼丰满,反对的大臣一个个死绝了,只要一个密令下来,自己也不过是深宫里不再能见天日的老婆子,死了也没人知道。
眼下的母慈子孝都是假象,都是假象!
所以无论如何,付出多大的代价,权势一定要掌握在她手中,天下也一样!
“以防万一,你派些能办事的,一旦发现沈珩去玉州不是为了家事,那便不用等哀家的意思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玉州之行
郭皇后跟在孝帝身后,蕙质优雅的面容终于藏不住那份忧心忡忡,连孝帝停下脚步也没注意,生生撞着了。
孝帝回手稳住妻子,见她魂不守舍,便道:“担心沈珩被察觉是去玉州办事的?”
郭皇后没有隐瞒,回道:“正是,先帝遗孤兹事体大,太后以为能瞒天过海,最后杀我们个措手不及,沈珩此一行能借萧家之事掩盖目的是最好的,就怕太后发现了,届时沈珩夫妻恐遭毒手!”
孝帝坚定道:“朕何尝不知,但因为如此便要不去寻了么,他沈珩要是能那么容易折别人手里,那就配不上朕的期望,配不上荣赐的一品相尊位。”
郭皇后闻言,稍稍定了定心神。
孝帝看她额门上的汗雾,体贴地用帕子擦了擦,“沈珩救过你的性命,也救过朕的,咱们得相信他的本事。你呀打理后宫不易,闲下来时好好歇歇,当初你嫁我时,我便与岳父岳母发了誓,一定好好待你,与你白头到老,你可不能害朕最后食言了。”
郭皇后扑哧笑了出来,与孝帝相伴往寝宫走去。
玉州离京城不太远,走陆地得花上一个月,走水路若是顺风却只要十日,依着朝廷的要求,沈珩这种品级的官员出行需有匹配身份的帆船。
但由于此次出行是私服,且他不是主要的,便以萧家侯府的规格来安排。
天亮时,行李陆陆续续搬上了船,怀着两个月不到身孕的徐氏带着广哥儿,乘着马车过来送行。
沈家这边也有沈芊与康氏前来。
徐氏道:“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和侯爷带云姐儿回来。”
萧羡鱼郑重点点头,由沈珩护着上了船,站在船头,迎着风,与岸边的亲人挥手。
帆船驶离岸,码头有人骑马急来,尤子嶙公务在身,这才匆匆赶来,他猛力住着缰绳,马匹嘶鸣,大声喊道:“尽早回来,一堆事等着干呢,别老想着要逍遥自在陪媳妇!”
洪钟之声,广亮清晰,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括躲在人群中的各路探子。
沈珩仅仅嗤鼻一息,正眼都不瞧过去,搂着自己夫人进了舱。
大船顺江水启程。
坐下后,二人喝着刚沏好的茶。
萧羡鱼因看见了尤子嶙,一事隐在心里多时,眼下正闲,便想对沈珩提及一二。
“尤侯还未成家吧?”
沈珩望着窗后滔滔不绝的江水景色,轻声应她:“嗯,官家给他说一个也不要。年纪比我大,就是不愿意定下来。”
“那会不会他是有意中人的?”萧羡鱼巴巴地问。
沈珩看她,那副就像无聊了想说闲话的小模样,眼睛里充满求知欲,望让他来解答。
可惜,儿女私情,他们极少谈及。
“他曾说过,他的心在岐兰山,就这么一句。”沈珩尽可能满足她。
岐兰山,三清观?
萧羡鱼说道:“其实有件事我未向你说起,就是那日全家去三清观,我游玩时不慎撞见尤侯在与一个道姑私会,说的话也较…总之尤侯的意思是他不娶,那道姑也别嫁,两个人厮守便好。”
闻言,沈珩眉头锁在了一起,可见是听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难怪那日他听青杨说尤子嶙出城跑去岐兰山,原来还有这一层。
“羡羡,这事你没对旁人提过吧?”
“没有,这事我明白不能往外说。”
沈珩颔首,嘱咐道:“这事要是被有心人捅到朝廷做文章,有意化大,子嶙轻则贬官,重则入狱,所以一定不能被知道。”
萧羡鱼心惊起来:“他们说话的地方挺隐蔽的,当时只有我和秀月误打误撞瞧见,应该再没旁人了。秀月你放心,她一定不会说出去。”
沈珩自然是放心她们的,也好在是她们撞见了尤子嶙的私会,不然真的会出岔子。如今要提防的事又加了一件,不得不多想想,早做打算。
“羡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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