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根食指,“咔吧”一声,就给她掰断了。
“唔——”
她的惨叫都被堵在嘴里。
卫听春一点也不担心有人听到这惨叫会进来,因为她这两天装疯卖傻,惨叫声早就让外面的守卫习以为常了。
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老嬷嬷的眼神,掰断一根手指之后,她有害怕,还有没能掩藏住的愤怒。
卫听春还是没有急着把她嘴上堵住的东西拿掉,也没有问问题。
又继续掰她的手指。
一共掰断了七根。
老嬷嬷出气多进气少,鼻涕眼泪汗水横流,已经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
卫听春这才终于开始问她想问的问题。
同时攥着那老嬷嬷仅存的那三根没有折断的手指,那老嬷嬷抖得像是筛糠,听到卫听春用淡漠的语气道:“掰手指其实不算疼,你还有机会恢复的。”
“徒手挖眼珠子才疼,你可能不知道,眼眶比眼球小多了,眼球很大,要先捏碎了才能挖出来,”卫听春近乎亲昵地说,“你乖一点,眼珠子不好挖,还脏,我就问你几句话。”
那老嬷嬷点头如捣蒜,卫听春这才把堵她嘴的被角拿下来。
问道:“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大皇子府,府内护卫布防情况,管你的人是谁,还有你给我喂的食物里面,是什么药。”
五穿
卫听春没有费很大的力气, 就问出了她想要知道的一切事情。
然后她把老嬷嬷打昏过去,换上她的衣服,将她像自己之前那样, 捆在床上。
之后她提着食盒, 推开门走出去, 在守院子的护卫
发现她不对劲,叫住她之前, 就动手干脆利落地用食盒砸晕了一个, 再抽出了其中一个的腰刀,迅速抹了另一个的脖子。
卫听春扔了食盒, 身形悄无声息隐匿在黑夜之中, 按照老嬷嬷说的根据这院子的格局和布防, 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护卫,摸到了青绿先生的房间。
那老东西在书案前处理公务,卫听春是从沐浴房后面的小窗子悄无声息进来的, 等他发现自己身后有人, 已经晚了。
以防万一,卫听春并没有选择像对老嬷嬷一样, 在这里动手,而是先把老东西捆住, 嘴塞严实, 在屋子里搜到了老嬷嬷说的,青绿先生给她下的“致幻药粉”的药包, 揣进怀中, 而后将青绿先生拖着带走。
她身体因为服用了营养液, 在短时间内,能将古武发挥到巅峰, 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她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青绿先生,带出了这间别院。
这里是大皇子的庄子,是他专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院子。
养在这院子里的,除了青绿先生之外,还有一些能人异士,会易容的会口技的,那老嬷嬷是很吃不住痛的,根据她的交代,这个大皇子早有不臣之心,且他的野心,甚至不在成为太子上。
他是要李代桃僵,先做帝王。
卫听春把青绿先生弄出府,带到了距离正街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里面,经过一番打听,租住了一间隐蔽的房子,而后就在这里开始审问这个老东西。
青绿先生到底是大皇子心腹,自然不会像那个老嬷嬷一样,随便吓唬几下就招供。
而且总是把人捆着,绳子比较容易解开,所以她先将老东西的手筋和脚筋给挑了。
此时此刻,那老东西眼中终于露出了一点恐惧,正在用胳膊肘朝着门口爬。
卫听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桌边上翘着二郎腿喝水,握着粗瓷杯子的手素白纤细,但是手指上鲜血蜿蜒,触目惊心。
挑断了青绿先生的手脚筋的匕首,就放在茶盏旁边,上面白红交错,在烛光下,倒映着卫听春素白寡淡的脸。
其实除了和薛盈在一起之外,她总是这样,从无过剩的情绪。
那老东西费力爬到了门口。
唔唔唔地一直在叫,但是嘴里堵着的布巾,死死系在他的后脑,他所有的声音,都噎在喉咙口,根本发不出来。
他艰难跪起来,用已经不好用的手试图去碰门栓。
卫听春慢慢转了下脖子,这几天在床上躺得实在是难受。
看着那老东西艰难把手扶在了门栓上,垂眸吹了吹粗糙的茶叶浮沫,而后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只扫了一眼,便隔空掷出。
伴随着“咻”的破风声,“笃”地一声,那匕首笔直地穿过老东西的手掌骨缝,钉在了门上。
“唔——唔——”
尖叫声被压住,闷得撕心裂肺,却传不出这间屋子。
卫听春什么都没有急着问。
她知道对付这种顽固东西,不到他真的怕了,他不会吐一句真话。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稍后等到夜更深一些,街道上彻底无人,她会带着这个老东西去太子府。
她并没有凌虐他人的癖好,只是事关薛盈这些年的癔症,她亲身体验的两天,就已经被折磨得快要不成人形,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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