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窃?”白薇薇惊讶,联邦博物馆不仅是中海第一博物馆,也是世界第一博物馆,里面有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全都罗列着各个年代的古物,完整度相当的高。
谁这么胆子大竟然会进去偷盗?到现在也没抓到人,安保难道是摆设?
“博物馆的安保这么差劲吗?”白薇薇啧啧称奇:“竟然能让人进去偷盗。”
“是啊,安保太不到位。”绿姝深有其感,事实上普通人听到博物馆被盗,第一个念头不是偷盗者有多厉害,而是博物馆这安保做的也太差劲。
一旁盯着自己牌的斐乘行道:“也不能这么说,如果偷盗者很厉害,安保再牛也没用。”
绿姝和白薇薇齐齐望向他,都很不满,似乎觉着他这是在向着联邦说话,是“内部叛变”。
斐乘行在两道死亡凝视下只得道:“失窃的不是博物馆里陈列的东西,是博物馆地下三层里的物件。”
“地下三层?”谢一绯也来了兴致,“博物馆不只有地下一层吗?还有地下三层?”
“地下二层和三层不对外开放。”斐乘行道:“地下二层和三层的安防固若金汤,一般人进不去。”
大家不关心这个偷盗者是不是一般人二般人,大家更关心的是地下三层丢了什么。
绿姝:“他进里面是拿什么?地下二层和三层里面有什么?”
斐乘行摇头:“我不清楚,等斐辰那小子来了你们可以问问他。”
“咦?”谢一绯盯着自己的牌道:“我这牌应该是胡了。”
胡了就是胡了,还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白薇薇纳闷:“也不见你揭牌啊,怎么就胡了?”
“应该是上一圈自摸的?还是上两圈?”谢一绯也搞不懂了,“之前没反应过来,你们瞅瞅,是不是胡了?”
她推倒牌给三人看,竟然真的是胡牌。
其他三个麻将场的的老将看的好无语啊,但能怎么办,人家虽然是新人脑子也反应慢了点但架不住手气好啊。
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意外,属于瞎猫撞上死耗子,万万没想到这个意外每圈都在发生。
谢一绯:“咦,我这是不是杠上开花啊?”
谢一绯:“我这是十三幺吗?”
谢一绯:“这是清一色?我还真不懂,以为就是普通的胡牌。”
谢一绯:“这叫豪七?哦哦,我以为是清七对。”
其他三人:……
门铃响了起,与此同时谢一绯的手机也响起,是余善打来的,“嫂子我在你家院子外,爷爷让我给你送点腌制的鱼干。”
谢一绯和他说了院子的门禁密码,很快余善就进了来。
看到谢一绯在打麻将,他挺惊讶的:“嫂子你麻将打的那么不好竟然敢自己一人上阵,全场就你在输吧?“
其他三人那拿牌姿势一看就是个中高手。
谢一绯:“哎你来了,快来帮我看看这牌怎么打啊,总觉得打哪张都不太对。”
余善凑过去一瞧,很是无语道:“嫂子你这不是自摸胡了吗,怎么还想着打牌啊,咦这还是清一色一条龙呢,嫂子你这把牌真厉害了啊,能把你今天输的赢回来。”
其他三人:……你小子嘚吧嘚吧咋这多余哎,让她扔一张牌出来不成吗!!
余老爷子的鱼做了好几种,鱼肉鲜美香味四溢,余善洗了手用盘子装了鱼干分发给大家,“爷爷这段时间没啥事,整天琢磨着做鱼,嫂子明天你不出门的话,明天我再来给你送鱼。”
“还是算了。”谢一绯道:“最近这边出现了兽性狂化者,你一个孩子到处乱跑不安全。”
这是墨珏杉的侄儿,白薇薇爱屋及乌,瞧着余善就很顺眼,这男孩一看就机灵又利索,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她立刻说:“你今天也别回去了,路上不太平,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去。”
“那明天不如嫂子和你们一起走吧,去我爷爷那住段时间,我爷爷那大院子盖了就是为了呼朋引伴的,可惜我爷爷至今也没几个朋友。”余善望向斐乘行:“斐爷爷,你和我绿姝阿姨一块儿呗,我爷爷早就想见你们了。”
斐乘行瞪他:“你叫我爷爷,怎么能叫绿姝阿姨。”
余善不好意思的笑笑:“绿姝阿姨长得太漂亮了,和我们语文老师一样有气质,本来想叫绿姝姐姐的,又怕您有意见。”
绿姝被他的话逗乐了,“这小嘴巴真甜,就叫阿姨吧,可不能喊姐姐,你在学校有找对象吗?”
余善摇摇头:“我还小,不着急,我爷爷说学业最重要,学得好了女孩子们随便挑,学的不好就算变舔狗人家也不搭理你。”
斐乘行难得高看了一眼这孩子,瞧着吊儿郎当的没想到这么有觉悟:“那你学习一定很好。”
余善羞涩笑笑:“还行吧,今年年级第二。”
白薇薇和绿姝都很惊讶,“哎哟这么厉害,真是太厉害了。”
谢一绯默默瞅自己的牌,在余善的目光示意下,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