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宿舍条件向来最好,每层只住两个,各式家具应有尽有,但是随既的房间,什么用品都做到极致简洁,调过来几个月了,从来都空旷得不像有人住。
今天却充满人声。
“嗯嗯你别啊啊哦嗯—不—啊啊”
卧室的门根本没时间关,晃动的床简直和主人一样迫切不停,甩动的腰上勾着的白皙小腿时不时就要绷起来尖叫,接着就会被劲腰更猛烈地插住。&59430;圕請到渞橃網詀:&120109;o18&120044;&120105;&120218;в
以往沉稳的眉眼完全覆上了阴影,汗水从额头上的浅浅疤痕上流过,自咬着牙的男人脸颊边滑落到颈后绷起来的青筋,在狂野的上下抽插里星星点点洒落在身下压住的那对乳浪上。佑一皱着秀眉攀住他的汗湿肩膀,哭哭啼啼地一直抓不稳,却更挤得两只粉白乳肉波涛滚滚,看得男人眼睛越来越红。
他粗喘着,不顾女人不停说着不要的啼哭,俯下身叼起来嘬,下身依旧前后摆动着肏个不停。佑一被压在床上捣干了不知道多久,脸都哭红了,床单上已经四处是水痕,有汗打湿的、哭出来的、当然还有喷出来的,在男人闷头不停地肏弄中溅了满床——床单都已经被这不停的潮水打湿透了。
随既嘴里吃着出汗了都香喷喷的乳,磐石一样硬的身体情不自禁往女人身上压得更紧密,下身被她甜蜜的小穴湿着口爱抚,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终于为这样亲密的交融而低吼。
他把两只波澜晃动的乳肉吃得津津有味,然后舔着咬上她浅浅的锁骨,在一刻不止的啪啪啪声里问她:“嗯老婆好香老婆嗯嗯好湿哈啊——”
“不不要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浅绿的瞳孔迷离,在嘎吱嘎吱的床上被他追着咬,吸着他粗硬肉根的穴肉又开始绞嗦,水液顺着肉茎的剧烈进出不得不往外喷洒。随既知道她又到了,跟着开始提速,但郁气还是压在心头,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够。他强忍着放慢速度,亲着她的小脸,男人的鼻息在哭红的脸蛋上探索,把这次的泪水也舔了个干净。
佑一微微抽搐着,去拍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肌肉:“床床都湿了”
男人这时才分神瞄了一眼布满湿液的床单,一手抓住她溜出来的手腕再次折到她腰后,胸乳贴着胸肌,被他拎起来,湿哒哒的床单就这么被揪成一团丢下了床。随既看着床垫上浅浅的印子,深沉的眼神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要把她按上床垫继续干,被她眼疾手快挣扎起来:“水!喝水!我口渴了!呜呜呜呜”
随既马上哄起来,抱在怀里亲了好几下甜甜的脸蛋,叫着宝贝,哄她把白嫩的小腿敞得再开点,挂上两只筋肉都汗湿的深色手臂。佑一就只能被探过大腿的手掌抓住后腰捁住,另一掌把着她湿漉漉的屁股,摇晃着抱出房间去找水。
走到一半就不行了,穴肉又紧锣密鼓地被磨着要哭,没走几步就要缩起来去绞他微微旋转的肉棍。随既忍得额角冒筋,微长的黑湿发丝落到深沉的眉眼上,在哭起来的仇佑一眼里猛地晃动——他把她压在桌上又插了起来。
猛兽的鼻息在她的头顶喷洒,她哭闹不停,筋肉强健的臀部肆无忌惮地甩着肉棍,在她湿紧小穴里捣得越来越猛——今天急得扩张都没做好,幸好他发起疯来不一会儿就能让她里外湿透——可她真是委屈,又被捣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在他舔上她耳朵吃一会儿,喘着气又要叫她老婆的时候,佑一忍着高潮完皮肉里仍一顿不顿的摩擦,哭着闹了起来:“谁是你老婆!我不是!谁要当你老婆!呜呜”
砰砰作响的桌子停了下来,被女人委屈的泪水打湿,随既的不知道是不是心脏在疼,但是火气定是越来越大了——他强行冷静下来,支起上半身,去握桌旁的水壶。
佑一还被肉棍死皮赖脸地深进去插着,下半身紧紧勾着他的腰在桌边悬空,上半身又娇又红,可怜兮兮地躺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委屈得泪眼模糊,但是还看得清他流着汗,鼓胀着肌肉把水壶掰开,自己喝了进去。
她更委屈了,要伸出爪子去抢,结果还没造起反,随既含着水就俯下身来对上嘴喂了进来。
“唔唔唔”
他心疼头也疼,堵上了她张牙舞爪的小嘴,但还是忍不住把舌头和水一起渡过去——结果她进一口水就要被卷去大半,被舌头贴着舌头喂了几次就又委屈了,咳咳呛了水,不肯再喝。
男人见她不肯,把水壶放到旁边,结果她又要伸手去抢:“我自己喝!不要你喂!”
他忍不住气,水壶“啪”地一声撞到桌上,佑一立刻不服气地瞪回来,随既看着她就憋出了一个字:“你!”
她脸还是红的,呼吸都不稳,见他生气了,反而更加凶,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去:“我就是不要你喂!”
两人流着汗大眼瞪小眼,终究还是随既坚持不住,转过头去把水壶递到手里——人还没哄回来,冷静,把正事办了最要紧。
他咽咽口水,看她支着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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