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体贴又细心的姑娘,为了避免林医生继续被大姐气着,她好奇地问。
林医生根本不生气,因为他都习惯林落的脾性了,也就是偶尔喜欢噎一下林落,当然,最后被噎住的人是他自己,林落丁点也没察觉。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听林医生和曾雨复述惊险又刺激的今天——
因为林落的提醒,所以李有志就与林医生曾雨商量,先去找列车长,幸运的是,他们行动快,很快就找到列车长,把情况一说明,列车长立刻重视起来,然后召集乘务员和乘警,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正好借着检票去每一节火车找孩子,李有志本就随身带着李念春的照片,有孩子的长相就好找了。
为了救孩子,所有工作人员都迅速行动起来,林医生他们本来打算分头行动,但考虑到拐子或许有团伙以及这些人的丧心病狂,便两个人一组,而且火车上还有跟林落他们同一天乘坐火车的林村大队人,甚至是知青们,纷纷提出要帮忙,人多力量大。
短短几分钟,还真被他们找到被下了迷药的李念春,人是先被曾雨发现的,曾雨发现一个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被被子遮盖住,只露出了戴着破旧棉帽子的头,帽子快要遮住她的眼睛,而被子把孩子的鼻子掩过去,怎么看怎么奇怪,尤其曾雨在林落身边久了,连林落敏锐的观察力都学到几分。
所以曾雨就停下来,一脸善意地问年轻女人:“同志,你娃这样睡会不会呼吸不过来?娃这样睡不舒服吧?你还是把被子拉下来一点,最好不要挡住鼻子。”
年轻女人不慌不忙一笑,解释道:“同志,我家娃就喜欢这样睡,她平时睡觉都恨不得拿被子把全身都遮盖住,要不然她睡不着,你别看她这样睡着不舒服,其实我时不时帮她拉起被角呢。”
“原来是这样啊。”曾雨歉意一笑,她又快速扫了一眼被被子包裹的孩子,真的看不到什么,连小脚都是遮得严严实实。
“同志,我没在这节看过你,你咋过来呢?哎,乘务员怎么现在检票,都快要下车了,上车的时候不是检过票吗?”年轻女人瞄了瞄曾雨,又望了望不远处穿着制服的乘务员。
曾雨一脸茫然摇头:“我朋友在前面那一节车厢,我们都是下乡知青,这不,考上大学了,就是不同城市,所以不在同一节车厢,我找她说以后联系呢,唉,这一离别,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面,同志,既然你上车被检过票,那就没事,乘务员检票,是不是有人逃票了?总有一些人不道德,哎,我不能跟你说了,出来挺久,我得去看看我的行李,听说火车上也有人摸人家行李的,同志你自己一个人带着娃,千万要小心。”
“同志,你是要去上大学?”年轻女人见曾雨要走,忙开口喊她。
曾雨瞄眼年轻女人有点变化的脸色,以及不远处一对中年夫妻突变的脸,心里有了点想法,她停下来,似乎是被年轻女人的问题留下的:“是啊,都是多亏了我的好朋友愿意教我,不然我肯定考不上大学的。”
年轻女人本来眼里就有羡慕,在听到曾雨的大学是京大后,更是艳羡不已:“真好,你能去上大学……”然后,不知道怎么,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眼里有纠结有犹豫,最终紧紧咬着嘴唇。
曾雨看情况,尤其注意到那对中年夫妻的狰狞表情,心里更加肯定几分,她与年轻女人告辞,经过中年夫妻座位的时候,本来只是漫不经心一瞥,谁想到竟然恰恰好看到他们脚边的行李袋里放着一对小皮鞋,她对这一双小皮鞋非常熟悉,因为这是李念春的。
说来这双小皮鞋还有不少故事,鞋子是李有志父母寄给小孙女的,而李念春在收到小皮鞋后,每天都会穿着小皮鞋出来很慢很慢地走,尤其喜欢到暖暖面前炫耀,某一次两个小姑娘打架,李念春穿的就是这对小皮鞋,而暖暖又是个虎彪彪的性格,小拳头打起人来可疼,李念春没有一次赢过,却依然喜欢挑衅暖暖,这不,打着打着,李念春的小皮鞋磕在石头上,好好的皮鞋被磨掉了好大一块皮,当时李念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许春佳让林落赔偿,但本来是李念春挑衅在前,暖暖反击在后,许春佳怎么都站不住脚,最后憋屈地带着李念春回去,结果没多久,李念春又穿着她那双小皮鞋出门溜达,因为被磨损掉的那一块被李有娇贴上了一朵漂亮的红色小花。
曾雨因为暖暖的关系,还特意观察过,所以,她认得这朵红色小花,只是她面上一点也不显,直接就离开这一节车厢,把情况跟列车长等人一说,正好到站的广播声响起。
“然后呢?然后列车长他们是不是把那些拐子全部捉起来了?”林清听得津津有味,似乎吃饭都香了很多,恶人有恶报,真是太好了!
谁知曾雨却笑着摇头:“不是。”
林清顿时失落:“啊?”
林医生摸摸胡子:“其实拐子不止三个人,还有两个人,而且,他们身上还带着利器。”
“那怎么办?!”林清耸然一惊。
林河哈哈哈笑:“当然是有厉害的解放军叔叔出手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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