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谢谢作者。”
“星梵肯定拒绝了黎沉对吧,爱情已经不重要了,让他自由自在做个律师,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好吗?”
“星梵肯定和黎沉在一起了,作者都暗示得那么明显。星梵已经失去那么多了,让他获得一份圆满的爱情不好吗?”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读者才使我怒火倍增,主角就不配吃点好的吗,我(已掉线)”
“你这种读者根本不懂爱的伟大,换你那种做法小说就没逻辑他俩就崩人设了(已掉线)”
它来了它来了,狗血小说必备的争吵环节!
一部分读者希望主角过得爽一点,他们也能看得快乐一点,看到这种结局简直两眼一黑;另一部分读者则注重情绪的输出,主角过得越惨,他们越能痛快地哭出来,事后还要哭诉一句“主角好可怜啊”。
宇宙读者生理上对痛苦的阈值很高,更倾向读那些折磨精神的虐文,大众市场上也是虐文较多。读者交流频道内,“支持星梵黎沉在一起”的声量逐渐压倒另一方。
那些“星梵别理男人搞事业”的读者只能气得血压飙升,气呼呼地去找下一篇文章,结果听了开头,就知道结局又是主角受尽委屈,牺牲自我,成全他人。
虽然、虽然他们因为生气,情绪波动极大,精神混乱缓解了……
可是还是好气啊怎么回事!
一篇他们想要的文都找不出来,宇宙文坛完蛋了!
对于这种结果,席余烬有些发懵。
他深知狗血文受众和爽文受众不重合,一开始就没想过写打脸。
星梵揭开真面目,不是为了虐渣,是为了使情绪达到高潮。星梵的结局留白,不是为了暗示爱情结局,是为了维持文章沉郁的基调,读来才会后劲十足。
在他的地球常识里,爽文难道不是发展完备的一条分支吗?爽文读者去找爽文标签看就好了。
席余烬的宇宙知识,都是从电台和垃圾堆里得知的。但所有常识不会全写在课本上。
这里的爽文发展难道遭受了什么意外?
在离这里更远、更热闹的地方,是不是有他不知道的、更精彩的事?
好想去宇宙深处探险啊!
席余烬将挡住他的垃圾拨开一个小口,远处五颜六色的群星闪耀,宛若一颗颗遗落的宝石。
“请大家注意,淘星协会联合朗读节目,即将播出,有意向的读者可转至频道xx-xxxx……”
“请大家注意,淘星协会……”
收音机突然传出另外的声音。
星盗组织为了宣传,竟然调大功率,强行覆盖新堤电台的信号。
新堤电台只能骂骂咧咧地找别的频率播出。
这样一来,好不容易聚集的新堤电台听众们又流失了一点。等新堤电台找到新频率,听众留存率只剩20。
“我们的听众也需要缓解精神力。”年长的长笛人长叹八声,“不怪他们……”
一位长笛人心情酸楚地点开其他频率,发现都被星盗蛮横地覆盖了。提高信号功率可要耗费不少能源,星盗真是下了血本。
“大家好,这里是好梦电台,希望这次联合朗读,能为大家带来愉快的精神体验……”
“是我们的同族!”
听见熟悉的声音,长笛人感觉心都快碎了。
同族什么时候能自由?同族在那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他们什么时候能团圆?
“这次联合朗读的作品,创作者是来自蓝星的余烬……”
余烬。
当初在众多星盗争夺短篇授权的时候,他大发善心把授权给新堤电台,只要了很少稿酬。他的文风很雅正,措辞得体,很难想象他是众读者口中软骨头的人。
他甚至把荀命介绍过来,挽救了新堤电台濒临破产的危机。
听到星盗大肆宣传旗下新作家余烬时,长笛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蓝星”、“《读本》主编”,一项项头衔都对上了。
“我觉得余烬先生应该有自己的计划。”年长的长笛人再次说,“他或许有什么隐情。”
“我们也是这样觉得的。”其他长笛人纷纷附和。只是苦于证据不足,不知道如何向听众解释。
“罢了,今天新堤电台休息。我们也来听听这个好梦电台的联合朗读。余烬先生的文笔还是十分值得信任的。”年长的长笛人吩咐大家把收音机全打开,“它可是星盗电台难得的免费短篇,听听也无妨。”
他自言自语道:“答案,会不会藏在这本新短篇里?”
好梦电台总部。
被锁链桎梏的长笛人来到收音设备前。
周围坐着许多星盗,大部分都是黏液人。
文本在第一次阅读时最有效。星盗不让长笛人提前翻阅小说,而是锁好密码,让长笛人边读边念。
“管好你的口音,念得清晰一些!”星盗呵道。
“你咋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