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哥哥。”
余雨没说话,薛琮挠挠后脑勺,一脸不解。
“然然真笨,周蔚当然永远都是你哥哥喽。”
“砰——!”
话音刚落,薛琮就被周然狠狠敲了一个毛栗,哭唧唧闭嘴了。
晚上周蔚到家的时候,余雨和薛琮都离开了。
周然听到隔壁房间有响动,蹭的窜起身从阳台摸过去。
周蔚正在换衣服,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借着月色勉强看清布局。
周然夜里眼睛看不清,没有发现周蔚平日里笔挺干净的衬衫,此刻有些褶皱,还沾了不少灰尘。
“周蔚,你今天去哪儿了?一天都不见你人。”
小姑娘进门就开始抱怨,一路摸索着走向周蔚,小嘴还叭叭个不停。
“周蔚,你怎么不开灯啊?我都看不到了。”
循着模糊的黑影找到周蔚,伸手摸到周蔚紧实的肌肉。
“呀,你怎么不穿衣服,臭流氓!”
周然恶人先告状,说完手也不缩回去,还极其猥琐的摸了两把。
啧啧,身材不错。
“然然!”
周蔚止住周然作乱的小手,无奈开口。
小丫头还小,没有分出男女意识,就这好奇劲儿,跟个小流氓似的。
以后还不知道怎么作妖呢。
快速穿上睡衣,打开灯。
周然被突然的亮色晃得眯了一下眼,发现周蔚已经穿好衣服,不满撇撇嘴。
哼,小气鬼,古板又保守。
以后肯定没有姑娘要你!
周蔚扣好睡衣扣子,看到妹妹又没穿鞋,无奈更甚。
拦腰竖抱起周然,放到自己的床上。
“怎么又不穿鞋?以后记得穿鞋,小心着凉。”
周然站在床上,小脚踩着柔软的被褥,圈住周蔚的脖子卖乖止住哥哥的话头。
“嘿嘿,我太着急给忘了嘛~”
捏捏妹妹的耳垂,“囡囡,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要演出吗?”
周然这才想起过来的目的,从口袋里掏出两片头饰,兴冲冲展示给周蔚看。
“周蔚你看!这是我和余雨挑出来的小羽毛,好看吧?”
两片白色的鹅羽,羽杆硬挺。
周蔚是谁,一瞬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所以囡囡明天上台要戴这个头饰吗?”
周然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疯狂点头。
“嗯嗯,是不是很好看?”
说着又装作不经意的加了一句,“配那条裙子再合适不过了。”
周蔚听懂了周然的潜台词,唇边扬起微笑,眸光柔软。
“嗯,很好看!”
“我们囡囡明天一定是最漂亮的小姑娘。”
周然害羞地把头埋进哥哥的脖子里,静了一瞬,闷声闷气的说道。
“周蔚,今天你不在家,明天可不能再出门了,知道吗!”
周然看重自己的这次演出,早早就和周父周母说好参加。
周蔚自然也是要去的。
想起今天出门去办的事,周蔚眼底微冷,抱起妹妹往门外走去。
“囡囡放心,明天我一定会去的!”
“哼,其实你要真有事,不去也可以的。”
周蔚听着妹妹心口不一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比囡囡演出更重要的事了。”
说话间,周蔚已经抱着妹妹回到她的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俯身亲亲妹妹的额角。
“晚安,然然。”
周然被哄高兴了,咕哝着翻身埋进被窝,入了梦乡。
周蔚等妹妹睡熟后,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角落的衣篮里放着换下来的衬衣。
白天的时候,周蔚去找了厉行,从他那里知道了纪涟平最近的行踪。
纪涟平此人行事还算谨慎,行踪不定,厉行跟了很久才摸出规律。
纪涟平沾的这些灰色生意见不得光,过不了明路。
为了避免巡警检查,南洋那边的货物运过来,走的都是偏僻的小河道。
虽耗时长,但也算安全。
厉行开车带着周蔚去了纪涟平经常走货的码头,在城郊的一处废弃运河口。
纪涟平私下雇了一批人马,负责在码头装卸货物,之后通过货车运输至京城的各处仓库。
底下的人分工明确,有专门的人负责对接,纪涟平本人轻易不会现身,毕竟身份敏感。
只是今日的货物有些特殊,是南洋那边的古董刀。
锻造工艺精妙,耗价高,极富收藏价值。
是以国内有不少买家竞相出价,货物贵重。
纪涟平不放心,也跟着出现在码头。
周蔚坐在车里,远远看着码头上的工人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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