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药,只是一点迷药。”
红袖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要楚云容在他的寿宴中犯下淫|乱之事,好借此事攻讦他,心中不禁有些悻悻,这些人怎么尽给楚云容下这些药?
“大人怎么不直接在寿宴上给楚相公下药,这不更简单一些么?”红袖微笑道,内心不愿意做这种事。
崔尚道:“人多,眼线亦多,不方便行事。”
红袖略一思索,又道:“万一楚相公没去呢?”
崔尚闻言有些不耐烦,“这便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了,你只要办好自己该办的事。”言罢示意了仍旧站在红袖身旁的婢女,那婢女立刻上前钳制住红袖,然后往红袖嘴里塞了一粒小药丸,确定她吞下之后才放开她。
红袖没想到他这婢女力气竟如此大,她根本摆脱不了她的钳制,她捂着脖子拼命地咳了几下,惊恐地看向崔尚,“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崔尚阴阴一笑,“一种让你生不如死的药,只要你乖乖办好老夫交代你做的事,我便会给你解药。”
卑鄙无耻!红袖心中既怕又怒,但又无可奈何,她压下心头怒火,努力维持冷静:“妾身会办好阁老交代的事情,但妾身怕您事成之后翻脸不认人,所以只要确定楚相公药力发作,您便要给我解药,否则我立马向楚相公揭露阁老您的阴谋。”
崔尚本来就不想要她的性命,只是不放心她,但红袖这番话却让他心中十分不悦,她的命于他而言不过蝼蚁,生杀只在一瞬间,他冷声笑道:“你在威胁老夫?”
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被红袖捕捉到,红袖心中一怵,却佯作镇定:“阁老,妾身之所以答应帮你们办事,只是为了谋财,不想牺牲性命,要是性命都没了,财再多又有何用?”
崔尚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好,老夫便答应你的要求。”
红袖观察他的神色,确定其中再无杀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楚府。
楚云容的书房内仍旧亮着灯。
鹤飞从外头回来,神色有些异常,楚云容见状放下手中的书,询问:“她到寓所了么?”
红袖回去时天色已晚,楚云容担心她路上有危险,让鹤飞送她,她不要,楚云容便没有勉强她,只让鹤飞隐去身影送她回到寓所,算了下时间,鹤飞回来迟了,这其中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鹤飞回禀道:“红袖姑娘并未回寓所,途中她被一孙铸文的轿子拦住,她上了他的轿子,属下见她似乎是心甘情愿的便没有阻拦,一路跟随他们,发现他们去了崔尚的府邸,红袖姑娘在里面呆了将近半个时辰方出来,之后才回寓所。”鹤飞言罢抬眸看了楚云容一眼,他唇角依旧含着淡淡的笑容,但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知道了,你退下吧,今日之事不必向任何人提起。”楚云容淡淡地道。
“是。”鹤飞告退离去,经过今夜之事,他认为红袖完全不可信任,他只希望大人别被那女人的花言巧语欺骗,最终堕入崔尚的陷阱。
楚云容静坐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扬起眼睫,看着夜色中的广袤苍穹,沉思着鹤飞方才向他回禀的话,唇角的笑渐渐淡去……
红袖觉得自己很倒霉,每当有点好事发生在她身上,随之而来便是一件坏事,她好不容易得到楚云容的信任,若是被他知晓她又要设计害他,她这辈子只怕都别想见儿子,可是若不照着崔尚的要求去做,她身上的毒药又无解,心烦意乱的她想了一路,都没找到一个妥善方法。回到宅邸本想找董燕儿和小凤仙商量此事,但两人已经睡下,红袖只能作罢,胡乱睡了一夜后,一大早红袖便让金子去请了大夫过来,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期待大夫能够诊出她中了什么毒,大夫给她把了许久的脉后摇了摇头,说他无能为力。红袖请的大夫是时常帮她看病的,红袖认为他医术了得,他既然诊断不出来,别的大夫大抵也如此,她放弃了再请其他大夫的想法。
得知红袖请大夫来看病,董燕儿和小凤仙同时赶了过来,看到红袖云鬟不整,粉黛未施,懒洋洋地搭伏在榻上,一脸愁容。
“红袖姐,我方才看到柳大夫来了,你生病了?”董燕儿关切地问。
小凤仙也一脸的担心,“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红袖此刻已经改变主意,暂时不打算将她中毒之事告诉她们两人,便随意扯了个借口,“没事,只是昨夜有些头疼,睡不着觉。”
董燕儿问:“这会儿感觉如何?”
红袖微撑起身子,一手抚着额角,点了点头,“这会儿已经好多了。”红袖的确有些头疼,昨夜她想了一宿事情,睡得不大安稳,醒来后有些头晕眼花,她有些怀疑会不会是药物的影响。
“那便好。”董燕儿稍稍放心,又问:“红袖姐,你昨晚上是和小郎君待在一起么?我和小凤仙昨晚等了很久都没见你回来,实在熬不住,便就去睡了。”
红袖闻言心中感慨,早知道她昨夜便留宿在楚云容那里了,如此便不会发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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