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新的衣裳是冬日的外衫,要过两日才会送来。”
“有些大,你将就着穿吧。”
夜深了,举业斋中的某个厢房内,依旧灯火未熄。
最靠房间内侧的铺上,趴着一个男子,他身上盖着一块棉布,上头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白日里倒还好,一到晚上,他的伤口便疼得他根本无法入眠。
第一日只是疼,后来是又疼又痒,他自己还无法涂药,全靠同舍的监生帮忙。
之前那位刘钦章对他倒是不错,被他的花言巧语弄得义愤填膺,势要为他打抱不平,对付那个趋炎附势的江眠月。
但是今日他回来得极晚,似乎跟往常有些不同,非但没怎么管陆迁,还有些魂不守舍的,时不时的出神,嘴角还露出诡异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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