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的。”袁付伟看到江眠月脸色苍白眼眸中满是慌乱,立刻开口安慰道,“大人满腹经纶,惊才绝艳,虽说天妒英才,但咱们祭酒大人一看便是福大命大,一定会度过难关。”
“……”江眠月无言以对,只能点头。
“若是祭酒大人知道江监生如此担忧他的身体,一定会很欣慰的。”袁付伟说。
“呵呵……“江眠月尴尬的笑了笑。
她这算是什么?挖了个洞,结果把自己给坑了个结结实实。
当天,广业堂不少监生都来找江眠月,请她帮忙跟祭酒大人申请出国子监的事宜,江眠月硬着头皮收集了所有人出国子监的事由及名单。
下午的课业结束后,她立刻往敬一亭而去,却只见到了一脸愁容的司业大人。
“不行,祭酒大人仍旧在昏迷之中,他说了,他醒来之前,一切都不允许,更不允许有一个监生出国子监。”司业大人对斋长们说:”请各位斋长们回去以后,好生与各堂监生们解释清楚,我们也会在国子监门外的通告中告诉外界这个消息,等到下个月初一,各位在出去不迟。”
“这都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与国子监的秩序。”司业大人苦口婆心道,“劳烦各位斋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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