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言和他介绍了下阮烟,阮烟以为是单纯的医生,没想到竟然是周孟言的朋友。
阮烟朝他淡淡一笑:“白医生好。”
“嫂子你坐吧,我给你看看。”
阮烟坐了下来,白闲逸带上口罩,给她听诊,而后又是一系列检查,“是普通的风寒,外加过敏性鼻炎有些发作了,吃点药就好,不会很严重的。”
阮烟点头:“好。”
白闲逸看向周孟言,“可以先让嫂子上楼休息,我这里开点药。”
周孟言看向女佣,“带太太上楼吧。”
阮烟去了楼上之后,白闲逸双手交迭,温声道:“孟言哥,我觉得嫂子最近可能休息不太好,黑眼圈有些重,你平时得多关心一下她,不能太顾工作。”
男人掀起眼皮看他,“滕恆又和你说什么了?”
白闲逸淡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他昨晚和我打电话来控诉你,不过你也知道他是开玩笑的。我看你和嫂子的关系……似乎和婚礼上还是没什么区别。”
他淡淡问:“要有什么区别?”
白闲逸但笑不语,知道有些话不适合他说,“没事,我开一点药,你让佣人熬点粥,等会儿把粥和药给嫂子送过去。”
另一边,阮烟回到房间,先去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舒适的衣服。
从浴室出来后,她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临近中午,佣人把药和熬好的粥端到二楼,刚走到卧室前,就看到周孟言从书房走出来。
“给我吧。”
“好的先生。”
周孟言推开门,往里走,看到床上的一小团。
他把餐盘放到床边柜,阮烟被吵醒,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喃了几声,就听到男人的声音:“起来吃药了。”
阮烟四仰八叉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几秒后终于意识到了谁在说话,意识猛醒,身子弹了起来。
“唔……”
男人走向沙发旁把小桌板拿了过来,而后掀开她面前的被子,把桌子搭在她面前,而后把粥放了上去,“能吃得来么?”
阮烟生怕下一幕是什么电视剧里经典喂饭桥段,连忙点头:“能。”
她低头,安静往嘴里舀粥,就感觉周孟言还一直站在身旁。
他难道找她有什么事吗?
否则不然的话,他为啥要一直看她吃饭……
阮烟纠结了会儿,主动道:“今天谢谢你,抱歉……给大家添了麻烦。”
“药材明天就会给妈寄过去,她知道你去乡下给她买药,很感动。”他终于出声。
她愣了下,旋即弯起唇角:“没事,只要这个药她喝了有用就好。”
“你以后想出门可以,但是要看天气预报。”
“嗯。”
所以……他是没有再责怪他的意思了么?
她感觉心头舒缓了许多。
喝完了粥,她的手中被放进一杯温水,“药拿着。”
她摊开手,几粒药丸放在她掌心,她塞进嘴里,仰头灌下了水,而后把水杯还给他。
周孟言把小桌板放到一旁,走回来就看到阮烟侧着身去摸床头的手机,而她刚才坐着的一块床单上面竟然染了一块红。
他定睛一看上面是一滩血迹,明白生理知识但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周孟言,眉头猛然一蹙。
阮烟刚拿到手机,突然感觉身子被拦腰抱起,离开了床。
???
阮烟吓得圈住他的脖子,一脸懵逼,“你你你干嘛……”
男人再次看向床单,忽而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沉,“床单上……有血。”
阮烟心里一咯噔——
她大姨妈竟然来了?!我天,她怎么一点没感觉到呢!
她欲哭无泪,“我那个……好像是例假……”
饶是在商场上经历大风大浪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亲身面临过这样的情况,他移开看向床单的目光,竭力保持声线的冷静,“那该怎么办。”
“你、你先放我下来呀……”抱着能解决问题吗qwq
周孟言一时间都忘记自己还抱着她,他抬步往沙发那走去,意识到不对劲,又转身走去卫生间。
把她放到卫生间里,阮烟尴尬嗫嚅:“你能帮我拿一件干净的睡裙和那个……内裤吗?”
他转身要走,又被她叫住:“等等。”
“怎么了。”
“还有一片卫生巾……就是在我梳妆镜底下的收纳箱里。”
她窘迫得好想把自己埋在地里呜呜呜。
男人转身去到衣帽间,找到了她的换洗衣物,而后他走去梳妆镜前,当拿起底下的收纳箱,打开看到满满一箱五颜六色各式各样包装的时候,太阳穴猛抽了下。
这是什么东西?
他拨弄了几下,变了脸色,干脆提着收纳箱直接走过去。
阮烟扒拉着门在门口等着,就听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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