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不会不要她了!小鱼儿立刻又去蹭妈妈的手,爸爸说了不算数,妈妈说了才算。
她蹭了蹭妈妈,可怜兮兮的,“妈妈,我不能没有妈妈。”
温明曦笑了一会儿,摸摸她的脑袋,“妈妈也不能没有小鱼儿。”
原先还苦着一张脸的小鱼儿,立刻笑得比天上的太阳还灿烂。她就知道,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了!
得,他成外人了。韩羡骁坐在炕边上,捉了一只温明曦的脚,替她穿袜子。
温明曦把小鱼儿抱到腿上坐着,给她穿毛衣和外套。
小鱼儿岔开腿,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脚丫给韩羡骁,开始分配任务,“这只爸爸穿,这只妈妈穿。”
还挺公平。
韩羡骁一把抓起她的脚丫,朝着脚底盘使劲挠,小鱼儿怕痒,咯咯咯地在妈妈怀里打滚。
“你两岁了,该学会穿袜子了,你铁蛋哥都会打酱油了,你会打什么?”韩羡骁把她的小脚丫丢回去。
“我会打鬼子!”小鱼儿说得很确定,和哥哥姐姐玩游戏,没有人想当鬼子,最后可怜的雪人成了鬼子。
韩羡骁哑口无言,温明曦在笑,“有对手了吧。”
韩羡骁不帮她穿,小鱼儿也一点都不生气,爸爸总是这样,帮妈妈不帮她。
真奇怪,明明她才两岁,妈妈好多个两岁了,还不如她呢!
帮小鱼儿穿好衣服,把她丢到地上,韩羡骁刚刚开了门栓,小鱼儿拉开门,噔噔噔就跑出去了,像放出鸭笼的小鸭子。
小鱼儿咯咯咯跑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咯咯咯小鸭子一样扑腾回来,把收到的压岁钱拿给妈妈看:“这是三姨姨和大姨姨给我的!我嘎嘎的有钱了!”
温明曦头顶冒黑线,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话。
韩羡骁给温明曦倒了杯热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递给老婆,问女儿,“那你准备拿多少给你妈?”
温明曦接过搪瓷缸子,他这就是在坑女儿,虽然温明曦时常觉得小鱼儿性子其实像爹,但两岁的“韩羡骁”怎么斗得过快而立之年的韩羡骁。
果然被绕进去了,小鱼儿想了想,手贴着炕壁悄悄看了眼压岁钱,眯着一只眼睛,以后手藏在下面就看不到了。
温明曦和韩羡骁相视一笑,都觉得这个娃娃太可爱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后来商业化后做得精美别致的各种红包,都用红纸包着。
小鱼儿悄悄掀开一角,再掀开大姨姨的那个,不太懂钱多钱少,但知道哪一个厚,那一定就是多的了吧!
下定决心,“这个给妈妈!”把三姨姨的递给了妈妈,原来大姨姨比较有钱,她还以为三姨姨是城里人比较有钱呢!
看来城里人也不一定有钱,不过不要紧,不管多少钱,都可以买好多好多好多糖啊!
温明曦很不客气地把女儿的压岁钱接过,又听韩羡骁问,“那你爸呢,你爸没有?我好闺女。”
小鱼儿一拍脑袋,她忘了还有爸爸呢!
看了眼妈妈,妈妈已经把她的压岁钱藏起来了,看上去不愿意给爸爸。
爸爸也穷,钱都归妈妈管。
小鱼儿同情心泛滥,“好吧!”
然后从红纸里抽了一半,递给爸爸,“给你了。”大人没有压岁钱,真可怜。
韩羡骁也没客气,拿走小鱼儿递过来的几张背绿一角和枣红一角。
温明心给了两张一块,温明雪给的有一块还有毛毛角角。
温明曦准备剩下的就让她自己藏,不见了用完了就当做是教训,不能让她一点金钱意识都没有。
韩羡骁看到小鱼儿拿着压岁钱进来就在想,过年前温明曦拉他去供销社是有道理的,他们有孩子,温明心家没孩子,发不了压岁钱,确实得给点别的。
温明曦给三个哥姐给的都一样,一家一条烟,有孩子的也给压岁钱,温明心这个压岁钱,温明曦也是确实不想给。
今天是温明阳做大舅子的日子,他起得很早,一大早和牡丹村一群今天要做大舅子的去打鱼。
九点多每人拎着一筐鱼虾回来,便和温名生一起钻到灶房里忙活。
女婿日,几个女婿凑在一起,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喝了大半个下午,全都喝得脸带霞光。
温明心和林保实家远,只吃一顿,温明雪夜路不好走,温明心说要回去,也说着要回家。
走到门口,小鱼儿跟所有人挥挥手,“大姨姨,三姨姨,臭蛋哥哥,臭丫姐姐,丈丈们再见!”一副东家人的架势。
温明曦和韩羡骁还好,就住在娘家,温明心和温明雪,路上还得照顾着丈夫,大姐一路还得顾两个小孩,好在孩子也懂事了,不用看顾。
回到西屋,温明曦打了盆热水给韩羡骁擦脸,满身酒气,很嫌弃,“怎么喝这么多,喝酒当饭吃你们。”
手里用劲,拿着热毛巾使劲在他脸上揉。
小鱼儿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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