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老人家长得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征,就算能找到相似的人,但也不会有人手里真的有第一代的种子。
棠溪忽然开始想,现在就让系统的种子流到市面上真的适合吗?
还是说再等一等?
可再等一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切的一切,棠溪都不清楚什么时候才是最适合的。
在心底里重重地叹气后,棠溪开始落笔了,灰色的铅笔线条在洁白的画纸上落下,一点点地描绘起来,慢慢地成为一个轮廓,再加以一点点的细节,不到二十分钟,一张画像就出来了。
邵安看着画像陷入了沉默当中,其他围观的人也都愣住了。
那黑白的画像就像是照片一样,细节满满的。
“有这么一张画像,这都找不到人,那就是你们办事不力了。”陈海摸着下巴摇着头说,“我都不想说这根本不是画像而是照片了。”
街口有一家照相馆,门口就放了几张照片,这画像就跟那些照片一样。
陈海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总而言之就是见到这个老人家就能一眼认出来。
“抱歉,之前是我说错了。”邵安的心头梗了又梗,方才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了那么多的话,现在要是不履行的话,不仅仅是面子丢光了,底子也没有了。
传出去,邵安也没有脸面继续留在农科院工作了。
“嗯,家父以前是做木工的,我的画画也是从家父这里学到的。”棠溪并没有说谎,搬进新家之前,棠为民就开始做家具的设计图了。
棠溪也是无意之中发现棠为民不仅仅是会做家具,还会画画,这画画也不是普通的画画,棠为民还可以给姐弟俩画自画像。
那会儿,毛若兰才解释,那是因为去照相馆拍照太贵了,家里没钱,棠为民就自个儿琢磨画画,反正画家具也是画,画人也是画,就这么琢磨了十几年,这画工的底子就有了。
棠溪是厨师,对肉类食品的骨架也有一定的了解,再去看人体的结构和骨架,两者虽然大不相同,可也有细微的相同之处。
另外,棠溪也发现,画画是她第二个兴趣,不用下厨的时候,就在家里画一画,随便什么都可以。
画着画着,棠溪就对着镜子来画自己了。
也就这半年多的时间里面,棠溪在画画方面也有一定的天赋,现在的画工说不上是很厉害,但要认一个人还是勉强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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