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显扬不为所动:“你不是明天还有早戏?来回折腾自己,我心里过意不去。”
好说歹说,齐显扬没留下,也不让孙雅静跟车,几人在基地停车场分道扬镳。
南方潮湿气重,月末的夜晚,冬风有了几分刺骨,林飞飞与齐显扬、涂言二人在车边冻得瑟瑟发抖,也不见易川回来。
对面,一束光倏然亮起,从车门后排下来一位眼熟的身影。
林飞飞定睛望去,见唐瑶正哭得梨花带雨,手中还握着一张银行卡,堪比行李箱尺寸的顶奢品牌购物袋挂在两只胳膊,统共可比她这部电影的片酬多多了。
林飞飞啧叹两下笑出声,要真是如此,她该觉得简知远这人还不错,分手都这么大手笔。唐瑶能心碎成这样,好像付出的不止是身体那么简单。
果然,男人都是嚼干净了再吐。
“哎哎,那是不是唐瑶?”涂言捣捣林飞飞,眯眼仔细一望,见证了了不得的八卦:“这年头换人如换衣服。”
“他身边还有过谁?”
涂言钝钝看向林飞飞:“我是看八卦新闻写的,有些真,有些假,不过这个我们是亲眼见证了。”
“你们不过去打声招呼吗?好歹是你们姐夫,吓一吓他。”那场面涂言光想想就觉得搞笑。
林飞飞抱起藏在羊绒斗篷中的胳膊,目光从那辆车移至前方奔来的易川,他像草原上一头年轻的小狼崽,带来的风有原始的清香。
“不好意思。”
齐显扬冻得直吸清水鼻涕,脾气还算可以:“赶紧的,冻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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