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唤大夫过来。”
“不要紧,只?是有些累了。”郁清珣并不在意,“许是昨晚着了凉。”
此?时正值夏季,天气热得很,怎么可能着凉?
唐窈不等?他多说,扶着她强行进里?屋躺下,郁清珣看?着她急切面容,还?想?要安慰,想?说他真不要紧,脑袋又真昏沉起来。
他缓缓闭上?眼,隐约听到谁在轻呼叫喊。
他好像真做了一场梦,梦里?他骑着白马往城门去,穿着红衣的娇艳少?女坐在马上?,眸光灼灼望着他靠近,像等?了很久。
他闲散地打马靠近,对面少?女的坐骑不知怎地,忽地往前奔来,马上?之人猝不及防,就要跌下马。
“阿窈!”他惊呼着,拼命过去在她落马前将她揽入怀中。
那被他抱住的人惊喜看?着他,好似连呼吸都屏了屏,脸上?划过薄红。
他隐约觉得这场景熟悉。
哦,是了,这是他在船上?遇袭昏迷后做的第一场梦。
那日月明?星稀,天气甚好,其间地段水流湍急,并不是很好的埋伏地,但暗中那伙人打定主意要他命,竟是不顾性命地潜入湍急的河水中,凿坏了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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