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着脸, 一咬牙搂住了他, 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薄谚没什么耐心, 谭朝月被弄得有点疼。
薄谚又一次停了下来,眼中闪过意外,“处?真的还是装的?”
谭朝月没有说话。一是疼,二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就这么把第一次送给他,估计在他看来很轻/贱。
接着,薄谚的动作倒是温柔了不少。
在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里,谭朝月隐约听到薄谚说了一句:“啧,我还是第一次伺候女人。”
她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他给一点点温柔,就沉溺了进去。
薄谚的技术很好,除了最开始那一点,谭朝月没什么不适。
他又是她暗恋多年的人。对她来说,初/夜的体验很美好。
谭朝月本以为这就是一场短暂的美梦。
回北城后的某一天,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面一开口,她就听出来是薄谚。薄谚不知道从哪来弄来的她的电话。
他问她晚上有没有空,跟他出去。谭朝月去了。
就是那种纵情声色的场子。谭朝月对这种场子有所耳闻,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
她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太贫瘠了,这场面远比她想象的更放纵、更奢靡。
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她有点懵,全程跟在薄谚的身边。薄谚坦然地搂着她,两人很暧昧。
这天晚上,谭朝月又和薄谚睡了。
大概一个星期后,有天谭朝月在家里写影评,收到了一份快递,打开是一个包。
她第一反应就是薄谚送的。
她的交际圈里,除了他,没有人会出手阔绰随便就送她一个包。
谭朝月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她接到了薄谚打来的电话。
“你送我包做什么?”
电话里,薄谚的声音懒洋洋的,“不喜欢么?”
谭朝月没有说话。
薄谚又笑了一声,调侃:“也是,你比较清高。”
谭朝月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清高。
薄谚:“晚上有没有空?跟我去个饭局。”
谭朝月意识到薄谚把她当成他身边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了。
“不去了。”
薄谚也没生气,问:“为什么?”
谭朝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深知自己和薄谚没有可能。薄谚给她塞房卡、来找她,或许是想换个口味,或许是别的原因,总之是一时兴起。
她也把那两次当成是短暂的美梦。人不能沉浸在幻里。
她想说“你以后别再找我了”,可是又舍不得说出口。
那时她暗恋多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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