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漾听黎欢说得这么煞有介事,也觉得她没必要骗自己,而黎欢本来就是圈内小灵通,余漾基本什么事问她都能找到答案,她说没有,那大概率就是真的没有。
可她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打个番茄:我还是不信。
黎欢:打赌不?
打个番茄:怎么赌?
黎欢:我去勾引他,他要不为所动,就证明他确实唐僧。
打个番茄:那怎么算数?
黎欢发来一个无语的表情:。你就是说我不够有魅力没说服力呗
余漾刚想回不是,就看到黎欢接着发一条:那你去,你试试!
余漾愣在那里。
她坐在床上,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是“我才不”三个字都打出来了,耳边突然响起那人窒息的三连问。
“缺钱?”
“被迫?”
“兴趣爱好?”
“知道了。”
这就是她在他心中的第一印象。
刚才见面,在爷爷面前,傅居年表现得就像两个人从来不认识一样。
一个心照不宣,一个守口如瓶。
余漾心想,或许不是黎欢小灵通的功力失手了,只是傅居年藏得太深了。
他不在爷爷面前拆穿自己,或许还有别的意图,有些事情不说破时,就好像镜中花水中月,暧暧昧昧纠缠不清,有一种特别的美感和刺激。
不管是哪种,他都不是外人眼中那样光风霁月的样子。
商人嘛,内心能纯洁到哪去。
鬼使神差地,余漾把“我才不”删掉。
【试试就试试!】
手指轻点,发了出去。
发出去后,余漾握着手机,在床上调整好坐姿,深呼吸。
明明只是心血来潮,可是心突然跳得很快,身体里像是有燎心的野火在迅速蔓延,让她整张脸都跟着热起来。
就好像她第一次握枪,对准靶心,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那时一样。
子弹脱离枪口,朝着未知的目的地超速飞行,而她,在等待命中红心的那一刻。
是一种兴奋的感觉。
余漾的兴奋庡?是无来由的。
也许是出于好奇心,也许是出于邪恶的报复心理,又或者就是单纯的无聊,想找点事情做。
总之,余漾突然之间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这两次见面,都是他衣装得体高高在上,而她比较狼狈。
余漾就想看看,他狼狈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午饭时间到了,余爱民留傅居年吃饭。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外人。”
傅居年看了看腕表,现在赶回公司开会还来得及,吃完午饭就有些晚了。
他对时间控制严格到近乎苛刻,很少会因为临时决定打乱计划,也讨厌别人控制他的时间。
他抬起头,正要回答余爱民。
“爷爷,要吃饭了吗?”
突然被一声甜得有些发腻的嗓音打断。
傅居年身子没动,侧过头去看。
余爱民也愣了一下。
心里奇怪自己孙女刚才的声音怎么有些不正常,转身一看到余漾,直接呆在那里。
余漾换了睡衣。
牛仔热裤,短款半袖,都不算什么特别的款式,只是腰有些空,胸有些低,腿有些长。
余爱民倒不是老古董一样介意孙女穿着太清凉,就是好奇在家里怎么还特意换了一套,这紧身的勒着身子多不舒服啊!
不过有外人在,他也没说。
对着余漾喊了一嗓子:“陈叔做好饭了,下来吃吧!”
余漾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楼梯,跑到余爱民身边,看向傅居年:“傅叔叔,要不要留下吃午饭?”
“嘿,现在又自来熟了!刚让你打招呼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余爱民调侃自家孙女一句,又转过头,再次邀请傅居年,“来都来了,在这吃吧。”
两双眼睛同时殷切又充满热情地看过来,一个是真的热情,一个是假的殷切。
傅居年视线短暂地掠过余漾,沉默一瞬,他看着余爱民,点了下头:“麻烦您了。”
“这就对了!”余爱民很开心,“能喝酒吗?”
“开车了。”
“哎呀,没有口福喽,我这可是有好酒!”
“下次陪您。”
“哈哈,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
傅居年很对余爱民胃口,吃饭时也总夸他。
余漾时不时地抬起头偷偷瞄着傅居年,发现他平时确实很正经,正经到挑不出一丝错处,连吃饭都斯文优雅,能当就餐行为规范打印下来贴墙上。
饭吃到一半,余漾见爷爷终于停下夸口了,赶紧拿起话头,好奇地看向傅居年。
“傅叔叔,你平时都喜欢玩什么呀?”
傅居年搁下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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