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寒叔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对不对?我来补偿寒叔好不好?”
他观察了唐云寒好一段时间,发现男人成熟稳重,待人接物都很好。
之前他一边唾弃唐云寒在伪装,一边又忍不住对他有欣赏之心。
现在知道真相,江白藤很心疼唐云寒,他觉得这件事不怨唐云寒,而且唐云寒最后还救了姐姐的命。
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不想对唐云寒放手。
唐云寒抿唇,想甩开江白藤的手,但是江白藤已经利索的拽着他的手起了身。
也是这时,一辆跑车停在了门口。
唐云寒今天要去喝酒,这次摄入的酒精浓度不会低,所以他叫了司机。
江白藤看着车子,吸了吸鼻子,试探询问“寒叔,你现在要出门吗?”
唐云寒言简意赅:“去酒吧。”
江白藤若有所思:“我陪寒叔一起去吧,我也很能喝酒的。”
唐云寒本来不想带他,但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眸色深了深。
男人微微勾唇,“好啊,但是喝醉了,后果自负。”
江白藤有些怔,这些天,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唐云寒冲着他笑。
他点了点头,在唐云寒上了车后,也跟着坐到了车上。
酒吧里。
江白藤跟在唐云寒身后,唐云寒喝什么酒,他也喝一样的。
后来,男人没醉,他却先喝醉了。
唐云寒看着醉的几乎要不醒人事的江白藤,眸光微微闪了闪,放下了手中酒杯。
方才那几杯酒水,单独喝或许酒劲不大,掺着和很容易喝醉。
唐云寒随身带了解酒药,但是江白藤不知道。
带上了人,司机开车,唐云寒带着江白藤回了别墅。
司机走后,唐云寒抱着白藤去了一个小房间,小房间里设备齐全,若是有专业人士在场,一定能认出,这是一个设备相对全面的解剖室。
解剖床上,唐云寒带好手套,准备好了滑石粉。
一旁置备了绷带和缝合伤口的用具,以及伤药和绷带。
他面无表情的给用具消毒,他可以解剖江白藤一次,中途再给他医治,这样人就不会死。
当然,如果他不想放过江白藤,也可以一次做彻底。
在拿到解剖刀时,唐云寒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脑海里是白天时言打电话给他说的话。
“云寒师兄,我已经不热爱解剖了。”
“之前你不是问我辞职的原因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辞职原因是我现在胆子小,不敢见血。”
“每次看到大片的血液,我都会感到害怕,所以,我做不了那份工作了。”
“抱歉了,云寒师兄,让你失望了。”
……
唐云寒手上动作顿了顿。
怕见血吗?
大学江白叶事件过后,他也很怕见血,那件事一直成了他的心魔,让他时不时就会在噩梦里梦到大片的鲜血。
刚开始,他很愧疚,即便帮了江家,又给江白叶联系了医院,但还是愧疚 。
在这种罪恶感围绕下,他资助了一个贫困大学生。
这个大学生就是时言,他本来没想将人往解剖活物上引,但是长久的心理阴影,一次次摧残着他的心脏。
他慢慢有了更极端的想法,他妄图有另外一个人,去做和他当年一样的事情。
这样,或许能分担开他的罪恶感。
但是时言现在不再碰解剖了,唐云寒拿着刀,刀尖轻轻颤着。
他能感觉出,时言离职后,性子就慢慢变了,从之前的清冷变得阳光,整个人看着更有生气了。
也是在慢慢相处中,他才渐渐想清楚一个道理。
他从一开始资助时言,只是想通过帮助他来减轻罪恶感。
而后来那些…
想明白后,唐云寒放弃了要再继续引诱时言的想法。
那天在酒店里,他吻了时言的额头,因为那天,他决定放过时言。
但是这么多年积郁的心理阴影一直摧残着他,唐云寒想,再解剖一次,来克服自己的心理。
他不该拉上时言,他应该,自己下地狱的。
想着,唐云寒眼底晦暗了不少,他解开江白藤的上衣,解剖刀慢慢抵押在少年白嫩的肚皮上。
下一秒,唐云寒的刀尖顿了顿,他敏锐的注意到,躺在解剖台上的江白藤,身子正在细微的颤抖。
好一会儿,唐云寒皱眉,冷冷问出声:“你没醉?”
江白藤听着他的话,紧紧闭着眼皮,但是手心却一直冒着汗。
“还装?”
唐云寒烦闷的踢了踢解剖台。
台子震了几下,江白藤这才慢慢张开眼,他脸色惨白,水润润的眼睛有些害怕。
“寒叔…”
因为来之前,江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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