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看。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珍珍和苏四哥,又瞪了一眼看戏的众人。
对江有冰的有好感的青年,都被这一幕给吓到了。妈呀,这娘们的眼神怎么这么吓人。
平时装得温柔可人,娇滴滴的样子,现在眼神太恶毒了。
果然听老娘的话没错,这娘们不能娶回家。
大家纷纷散去,只剩下江有冰,一瘸一拐的走回家。
苏珍珍还没有和江有冰闹翻的时候,江有冰每天还能从苏珍珍手里骗走一个水煮蛋,还能天天蹭着苏珍珍的雪花膏擦。
所以脸蛋还算保养得好,像小家碧玉一样。
现在没有了苏珍珍,江有冰每天才得两口玉米糊糊,天天干活,脸上也被晒黑了,皮肤粗糙。
有些丰盈的身体,也瘦得骨头凸显出来。
又经常被打。
“赔钱货,又死哪去了,家里的衣服还有洗呢,等着老娘洗吗。”江母看着江有冰回来,开口不是关心江有冰怎么受伤了,而是责骂她衣服怎么没有洗。
“娘,我马上洗,马上洗。”江有冰顾不上脚上的伤,只能手抖抱着一木桶衣服,用力的搓洗。
“赔钱货,赔钱货,娘说了,你吃的粮食都是浪费,家里的东西都是我的。”十六岁的江富贵往江有冰的木桶里扔石头。朝着江有冰吐口水。
江富贵是江有冰的弟弟,江家给独苗苗儿子取名富贵,寓意大富大贵,江家人都宠着他,都十六岁了,吃饭还让人喂。
是村里的混混之一,从来不叫江有冰姐姐,有样学样跟着父母叫江有冰赔钱货。
江有冰看着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弟弟,又想起来苏珍珍被她欺负的时候,他哥哥马上护着苏珍珍,就连小小的侄子都知道护着苏珍珍。
而自己的弟弟是以欺负他为乐趣,她恨,她为什么生在这样的家庭。
“还敢瞪我,呸。”江富贵拿了一桶水浇到江有冰身上。叼着牙签出去鬼混。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冷不丁的被浇了一桶水,还是很冷。
江有冰用力的拍打手上的衣服,嘴里一直喊着:贱人……
知青社……
“哟,谢知青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味道,就知道我们谢知青回来了。”
“那是,我们谢知青可不是一般人。能跟我们比嘛。”
知青社里的知青看见谢深锦嘲讽道。
都一脸嫌弃捂着鼻子,远离谢深锦。
以前牛粪都是大家轮流着挑的,但是谁都没有像谢深锦一样,回来不洗澡的,不换衣服的,全身臭烘烘的,第二天又喷了喷劣质的香水。
香水味和牛屎味混合在一起,无比上头。
原本知青社还有几个女知青暗恋谢深锦的,但是看到谢深锦这么不讲究的的模样,好感瞬间没有了。
吃饭都端着碗离得远远的,要不然吃不下。
谢深锦一脸阴沉,脸黑得像他白衬衫上的黑点点——牛粪。
谢深锦每天累得喘不过气,肩膀上磨破了皮,稍微动一下就像散架一样。
没有力气和他们吵。默默拿了一小把粗粮拿出来煮。吃了几口,躺在自己木板床,一言不发。
也不洗澡,也不换衣服。
谢深锦以前很爱“干净”但是现在他只想睡觉,只想躺着。
男知青看着谢深锦的举动,终于忍无可忍。
不洗澡的谢深锦就像移动的牛粪坑,蚊子跟着谢深锦周边飞。
天气原本就闷热,又热又臭,苦了这群男知青。
“谢知青,你都一星期没有洗澡了,请你不要那么自私,知青社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住。”罗平愤愤道,刚下乡的时候谢知青天天洗澡,洗衣服,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索,他还以为谢知青是个讲究人,没想到现在这么不讲究。
“就是,谢知青,希望你能点要脸。”陈志就没有罗平那么客气,直接嘲讽道。
谢深锦躺床上突然睁眼,起身拿了两件衣服走出去,打了两桶水,从头往下冲洗。唰!唰!
肩膀上的痛感袭来,破了皮的皮肤,被冷水冲是很痛的。
痛感让这几天浑浑噩噩的谢深锦瞬间清醒,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
他要好好利用苏珍珍这个肥婆,苏珍珍肯定是被霍言这个凶神给蒙骗了。
霍言他家这么穷,肯定是哄骗苏珍珍让苏珍珍嫁给霍言。
这样霍言就成了村长家的女婿,霍言就可以不用干活,天天白吃白喝。
哼,霍言这点小伎俩,他看得透透的,他必须要把苏珍珍给哄回来,让苏珍珍死心塌地帮着他谢深锦。
谢深锦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仔细的搓洗着他唯一一身的衬衫,他懊悔,他不应该穿这着身去挑粪。
现在特别难搓洗干净。
谢深锦神清气爽的走回知青社,看着谢深锦换了身衣服,其他男知青也不怼着谢深锦了,翻了翻身睡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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