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陆娇择菜,不紧不慢的回应。
“娘,我小姑要种菜,种可多了,这几天家里的女人都在菜地忙着,你要是想找我,就去菜地找我。”
“珍丫头是个有本事的人。”能和农业局长搭上线,可不是有本事的人么。“你现在是她四嫂,对小姑可好点。”珍丫头是苏家啊宝贝疙瘩,闺女对珍丫头,在苏家的日子过得只会越来越滋润。
陆娇拿刷锅台:“娘,我和珍珍本来就好,她现在又是我小姑,我会对她好的。”全家人都对珍珍好,她也不嫉妒,她娘家的时候,爹娘也一样对她好。
苏四哥和岳父唠得挺乐呵,看见陆家有木头没有劈,苏四哥干脆边劈柴,边和岳父唠,干活聊天俩不耽误。
“强兴啊,你和你爹聊天就行了,干啥活啊。”陆母出来洗菜,看见女婿正在劈柴火,老头子坐在一边啥事都不干。真是的,老头子也不劝一下,今天是女儿带女婿第一次回门,刚回来就干活,这哪行。
“娘,没事,我坐不住。”来岳父岳母就得多干一点活,何况他岳父岳母家没有男丁,啥力气活都指着岳父干,他在这里能帮干一点算一点。
劝不住,陆母回厨房:“娇娇啊,你的眼光真是没看错。”
没钱别催
这女婿刚来,就干活,多勤快,又会说话,老头子和女婿聊天都是眉开眼笑的。
“娘,强兴好着呢,在家对我也体贴。”陆娇耳垂一红。
陆母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强兴对闺女是真的好,要不然女儿也不会这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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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冰,我现在是你男人,你可别忘了,老子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谢深锦躺在床上,头发长得能竖起来,乌黑的黑眼圈,蜡黄的脸,浑身臭臭的,这个贱女人现在居然自己东西吃,还不给他吃,谢深锦还受着伤,拿起床头的棍子恶狠狠的想打江有冰。
江有冰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端起野菜就往门口坐,一把扯出谢深锦的棍子:“谢深锦,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对你言听计从吗?自己啥玩意都不是,还指我伺候你?做梦吧。”
这谢深锦现在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半个月不洗澡,比屎还臭,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寒,还想打她自己连力气都没有,明明一个大男人稍微出一点力气,就饿不死,谢深锦活生生的把自己弄成一个废人一样,她对谢深锦仅存最后一点点希望都抹灭了。
天天还幻想着回城做梦呢。
“江有冰,我要跟你离婚,这个屋子是我租的,你给我滚出去。”谢深锦咬牙切齿。
“还想把我赶出去,门都没有。”江有冰不在意,反正谢深锦这个软蛋男根本打不过她,就知道在那里狗叫。
江有冰吃了几口野菜,继续出去挖明天的野菜。
谢深锦饿得眼睛都冒白烟了,起来杵着棍子,往知青社走去。
路上不少村民看见谢深锦好像半死不活的样子,视若无睹,他们也可怜过谢深锦,偶尔送一点吃的过去,可一个大男人,活生生的小伙子,天天像八十岁的老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干活,他们就算心再好,也不会在接济谢知青了,饿死也是活该。
就算当中有几个人曾经给给过谢深锦一点吃的,谢深锦也不会念他们的恩,谢深锦只觉得这个村子的人冷血,一群泥腿子,泼妇。
他都饿得走不动道了,这些人也不拿一点吃的给他吃,真是一点心都没有。
“哎,那谁啊?怎么感觉是叫花子?”
“叫花子怎么跑到我们知青社了,快叫男同志出来。”女知青在外面晒衣服,看见谢深锦走过来,几个女知青都觉得对面的走来的是叫花子,生怕叫花子对她们女知青不利,女知青喊了几声男知青出来。
“社长,给点吃的。”谢深锦踉跄的走进知青社,他的目标很明确,找许平讨吃的。
许平和几个男知青出来把谢深锦围住:“叫花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们知青穷着呢,没吃的给你。”
叫花子?这群人居然说他是叫花子?谢深锦阴郁着一张脸,把挡在额头的长发撩开:“我不是叫花子,我是谢深锦。”这群人眼瞎了吗,连他都看不出来。
女知青窃窃私语。
“天啊,他说他是谢深锦?”
“真是没有想到谢知青成了这副模样。”比村里行动不便的老头子还邋遢。
“谢深锦?你来干嘛?”许平现在对谢深锦一点好感都没有了,他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知道,现在他也不是知青社的人,来找他干嘛。
许平这是什么语气和他说话,谢深锦握着拳头,在城里许平的家境还不如他:“我刚刚说了,我叫你给点吃的。”
陈志本来就和谢深锦有矛盾:“啧啧,谢深锦,你现在和叫花子没什么两样,讨东西就得有讨东西的态度,我们社长不欠你的。”
“有些人就是脸皮厚,不要脸。”赵建峰真是越来越瞧不起谢深锦,下乡知青,本来就是来搞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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