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终于!妈妈的大宝贝就不可能认输啊!妈妈开始骂人了!”
“这消息不会是周简发的吧?祁砚清都多久不露面了?”
“叶威,出来应战啊!”
周简每刷新一次,就能增加几百条评论,都快不能呼吸了。
他抓狂地和祁砚清说:“叶威就是随随便便约战,你干嘛这么认真!生死战啊!万一输了怎么办!你就再也不跳舞了?!”
谈妄从楼上下来,听到这句话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活动着脚腕,笑容淡淡的,说:“谈哥,三个月的时间,够了吧?”
周简啊了一声,一脸懵地看着他,“什么三个月?”
祁砚清:“黑池的比赛是年后二三月份,正规比赛输了就滚,谁他妈跟他玩野赛,浪费时间。”
自从祁砚清好了之后,周简的心臟就在坐过山车。
他连骂几句脏话,然后开始百度:“还真是这个时间……谈哥,清清能好吗?”
谈妄走过来,都不用翻病例,“那次腿伤了骨折骨裂就没好好养,脚底发炎化脓,处理的伤口现在还没愈合好。”
“还有腺体,看起来是没什么伤了,但你的腺体已经很脆弱了,你又不接受治疗,只能靠吃药,几个月的时间能好都算奇迹了。”
祁砚清右手搭着后颈,有轻微刺痛感,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我觉得还好,没什么不舒服,我也习惯了。”
“那是因为现在还有标记。”谈妄不客气地说,“你和陆以朝的信息素契合度很高,他的标记能安抚你的腺体。”
祁砚清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了,直接打断,没有任何犹豫。
“我说洗就肯定洗,你把我腺体洗废了都行,总之我就是不要了,别劝我。”
谈妄也真是跟他说不通,倔的要死。
周简忽然在旁边说:“清清,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你把陆以朝当工具a不就行了吗?”
“需要他的标记,咱花钱买,不欠他的人情还能恶心他。”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多少开放的oga都会买alpha的信息素,一个意思嘛。”
周简是个beta,他没有腺体,但他知道腺体有多重要,那等同于心臟。
谁能在已经在脆弱不堪的心臟上继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续开刀,这不是闹呢吗。
祁砚清实在头疼,他拍了拍周简的肩膀,“我去睡了,你自己去买alpha的信息素用吧。”
周简五官都皱在一起,“没跟你开玩笑!考虑一下……叶威回应了!”
祁砚清站定,懒懒地问了一句:“说什么了。”
周简点开:“是个视频……”
手机里立刻传出叶威的声音,森冷邪肆,语调拖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qg,我这次一定会亲手碾碎你这朵红玫瑰,就让你在我手里完成最后一次绽放。”
周简对这个人就是很恐惧,现在看着这些话都觉得毛骨悚然!
“他不会是想对付你吧?会不会借着比赛的事搞你?碾碎红玫瑰?他还敢这么说话?!”
“那就来啊。”祁砚清冷眸不屑,他打了个哈欠抱着花雕回了爷爷的卧室。
周简跟谈妄坐在沙发上,“谈哥你跟我说句实话,清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跟以前一模一样。”谈妄收拾着放在茶几上的医药箱,“看好他吧,现在没人拽着他了。”
祁砚清躺在爷爷的床上,蹭了蹭枕头,闻着肥皂味,盖着爷爷盖过的被子。
花雕的尾巴轻轻晃着,一下下扫着祁砚清的手腕。
周围很安静,房间很黑。
祁砚清也就闭了几分钟的眼,他睡不着。
他把花雕抱紧,脸贴着花雕的肚皮,温暖、柔软、催眠似的咕噜声。
他又拢紧被子,躺了很久的被窝还是一片冰凉,他强迫自己睡觉。
他的腺体微微发热,不是发情,就是标记状态。
他总感觉陆以朝还在他身边,闭上眼睛就是他哄骗的话语,虚假的神情。
祁家。
白繁又给周简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拉黑状态。
周简把他拉黑了,在三天前。
这几个月他一直都有和周简联系,可现在他得到的消息是搜救队停止了,已经全部撤走了。
白繁眼睛有点红,心头略微不安,是不找了?还是找到砚清的尸体了……
“不睡觉干什么。”祁盛靠过来,看着他手机屏幕,“又是周简,看见他的名字就烦!”
“楚星很久没回家了。”白繁忽然说。
祁盛点了支烟,靠在床头脸色冷沉,“天天跟那个alpha混在一起,让我逮着非得说教一次!怎么家都不回了!”
“别看手机了!一个两个都不省心!”祁盛把白繁的手机扔到床头柜上,“都不听话,公司还得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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