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用力掐着腺体,在车里等着这阵不适过去,还是要把自己关到酒店才行。
“嘶……”他趴在方向盘上,后颈被掐住血痕,就像是密集又滚烫的针从腺体里衝出去,连皮带肉都被烫烂。
“祁砚清……”他痛苦地叫着这个名字,满头冷汗,下唇被咬烂出血。
心跳越来越快,超负荷运作牵起一阵急促的痛意,嗓子里涌着血腥气。
“咳咳咳咳唔……”他用力按着胸口,呛咳出血沫,唇色发紫呼吸困难,衣服上溅了一片血迹。
跟心理的酸楚不安相比,身体上的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极度渴望祁砚清触碰和安抚。
他想被祁砚清拥抱,他需要祁砚清……
“砚清,你没事吧?”沈谭舟看着祁砚清又跳错动作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
“没事,继续。”
祁砚清腰间系着小木块串成的链子,哒哒哒的轻撞声没让他轻松,听着还有点心烦。
他搓了搓腺体,怎么回事,是临时标记的原因吗?他太久没被标记过了。
元淮再次停下,“清神,你休息一下?你又跳错了。”
“……不好意思,我出去透透气。”祁砚清出了训练室,靠在阳台的栏杆上。
他捏着眉心,怎么总觉得心神不宁的。
危机四伏(4500字)
祁砚清反覆做着深呼吸,指腹按着腺体,他还能感觉到临时标记,虽然已经变淡了,但确实是存在的。
他俯身靠着栏杆,整个人没什么劲儿,惴惴不安的心臟像被什么东西攥紧,慌乱、心悸、思绪混杂……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却定格在陆以朝脸上。
是陆以朝说中午要找他来吃饭,说几天没见了,吃一顿饭也好。
现在饭点都快过了,他也没来……出事了?
可是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
祁砚清翻出手机看着上面的聊天记录,更用力地按了按腺体,真的不舒服。
他发消息过去。
【人呢。】
这两个字刚发送就接到了电话,闪送的。
“祁先生,您的外卖到了,麻烦出来取一下。”
是一份面条,上面的小票备注着:好好吃饭。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震了一下,陆以朝回信息了。
【清神我是贾伊,不好意思陆总在开会,手机放在我这边,怕您找他,外卖应该到了,陆总今天不能过去了。】
祁砚清按着腺体抿了抿唇,打字。
【没事】
可接下来的一整天都还是不对劲,动作一直在错,休息了几次还是不行。
“今天就到这里吧。”沈谭舟说,“砚清你回去睡一觉,看你很不舒服。”
“我……今天是我的问题。”祁砚清的后颈已经被搓红了,眉头一直拧着。
“客气什么,谁还没个特殊情况。”元淮拿着车钥匙,“我送你回去吧,你这状态不像是能开车。”
“谢了。”祁砚清上了元淮的车,一直皱眉看着窗外,手心湿糯,又忍不住搓了搓腺体。
“应卿江那小子考完了,说想见你跟你玩,我打算让他来节目上见见世面,到时候你别太惊讶啊。”元淮笑着说。
祁砚清长吐出一口气,其实没太听到元淮说什么,就胡乱应声。
“可能又会乱叫你嫂子,别搭理他……祁砚清你很不舒服?出这么多汗?”元淮余光看到他脸色变得更差了,还一直在出汗,“要不我还是直接送你去医院。”
祁砚清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不用,可能是太累了。”
回家后也还是睡不着,他喝了助眠药抱着花雕才勉强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儿。
怕自己睡不着,他爬起来又多喝了一片药,迷迷糊糊地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黏,意识还在飘忽不定,睡不安稳。
花雕在他怀里拱了拱,可能是闻到了他身上有其他气味,用凉润润的小鼻尖蹭着他的脸。
“别闹……”祁砚清含糊不清地说。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有人敲门了。
“您好,外卖。”
“您好,请问在家吗?”
敲门声越来越响,花雕跑下沙发在门边趴着不动,大黑尾巴甩了甩。
“外卖!需要给您放门口吗?是一位陆先生定的。”
祁砚清动了动手指,隻觉得声音忽远忽近,但是太困了,他动不了自己的身体。
掀开眼皮往门口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没人接?打电话和叫门都没用?那你走吧,先去处理另一边!”
一家高级会所,身穿浴袍的男人正在接电话,仔细看就能发现右手被齐腕砍断。
这人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说话时满脸横肉神情狠毒,是陆尧。
陆尧拨通了叶威的电话,“他没上当,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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